敢想我的脸往哪搁。”
权至龙慢慢靠近她,在她耳边低语:“工作人员来我这找你,你猜,她知不知道你在哪?”
怎么感觉自己输了,还是节节败退的那种输。
孟令慈上下看了眼:“还能在哪?你怀里呗,不服你咬我。”
话音刚落,她就甩开手,打开门像兔子一样蹿出去,只给权至龙留手中一抹余香。
回到卧室,像往常一样换好衣服,孟令慈大步流星路过镜子,又慢慢退回来确定了下自己的妆发,好像还差点什么——她戴上了一款珍珠耳钉,莹润的光芒在她发丝间明明灭灭。
她很少这样打扮自己。
刚一开门,权至龙就站在门口,“不是让我咬你吗?我来了。呀,今天戴了耳环,很漂亮。”
他说着,抬起自己的胳膊,手腕处的骨节正好卡着孟令慈的黑色皮筋,非常显眼。
孟令慈强行忽略:“我没看见。”
“等等。”权至龙拉住她,“你还没有夸我。”
为了配合孟令慈的色系,他穿了一身黑,还戴了黑色猫耳帽,可她就匆匆瞥了一眼就过去了。
就过去了……就过去了?!
刚刚还不是这样,前天也夸他帅气有魅力。
爱情是这么短暂的东西吗?他非常受伤,急需孟令慈哄。
“帅气,很可爱,很有风格。”孟令慈说完,“我们可以走了吗?”
“不认真。”权至龙捏了下孟令慈的脸。
“好好好,我给你写封信来夸奖你。”
像时间静止一样安静。
孟令慈飞快补充:“我开玩笑的,我、我不写。”
权至龙学着她刚才的样子,牵着她的手往前走,“这句我听不到,我都沉浸在即将收到一封情书的喜悦中,你诓我,我会难过。”
“我写,别念了。”
上了车。
“我帮你系。”
孟令慈看着横过她整个人的胳膊,很突然问了句,“你好像很熟练。”
咔——安全带扣错地方,他一松手又弹了回去。
“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熟练的,谁都会系安全带。”权至龙趴在方向盘上,有点心虚。“你来系好了,我的也给你系。”
孟令慈探身,去够他那边的安全带,发丝撩过他的手腕、胸膛,有点痒。
权至龙闭上双眼,喉结滚了滚。
“被我骗到了吧,我才不给你系,说好我们今天是冷战样子的夫妻。”孟令慈给自己系好安全带,“不过这个我学会了。”
车子起步,权至龙转动方向盘,他也有点吃醋,“什么叫你学会,在我身上做实验?做就做了,有始有终懂吗?”
孟令慈:“真的只需要开始和结束两次吗?每一次都需要不是更好?”
刚刚起步的车停下,权至龙看着身边的孟令慈。
他本身就是一个浪漫疯子,对爱情有很多浪漫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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