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为此高兴,会议到后半段,忽然想起个什么相关细节,下意识就开口:“方予诤。”被叫的人自然而然地:“嗯?”然后微微含笑靠过去听他要说什么。
本来就算安静的会议室瞬间呼吸可闻,在坐的各位连对视一下的胆量都没有。
褚言似有要事在身,清清嗓子拉过电脑坐直了,很忙碌,疯狂打开关上各种文件夹,在“我的电脑”里快速搜索各种无意义的文字和乱码。手机忽然来了短信,来得正好,我可太忙了,褚言连忙一脸严肃地点开,却是金仪刚刚发的:“你在投屏你知道吗。”
……
周末充电,这位方总不会就是充电桩吧。还来不及为自己一去不复返的精英形象哀悼,贺褚言摸着下巴沉思。
两个当事人可能还觉得他们表现得很正常,殊不知在散会的路上已经不受控制似地越走越近。褚言慢慢往外挪,发现他们可能还没意识到刚刚在同事们面前做了什么,这可不是一般的亲近,他们已经十分熟悉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大家不是天天都一块开会上班吗?不免细思极恐。
回来坐下不久,文宸的电话追进了方予诤办公室,躲无可躲,他按了免提:“简总。”文宸应该也是刚结束上午的工作,听着像在喝茶,没有追究他之前挂断自己电话的行为:“我是想问你,要不要来繁园,和我们一起跨年。”
文宸口中的园子是他岳父家的老宅,现在只有他和女儿一起住着,是他极盛权势的象征,说是战利品也不为过。
方予诤生平只有在质问他结婚那次闯进去过,可以说这辈子关于文宸最痛苦的记忆几乎全在里面。
稍微还有点心肝的人,都说不出把他叫去繁园过节的话。
可方予诤像有点麻木了,或者说是没那么记恨了?此时并不很生气。他温声道:“谢谢简总,我约了朋友。”
方予诤有哪些“朋友”,文宸可能比他自己都清楚,因此不费吹灰之力地想明白:“约了柏原?”
本来还风平浪静的男人这时才皱了眉,他太了解文宸的性格:“我的事你别掺和。”文宸倒没来劲,吹吹茶盏的热气:“玩玩就算了,你不要太上头。”
他压抑着火气:“说了,你不用管。”文宸轻轻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喝了口茶,挂断了电话。
忽然有种不安的感觉,方予诤抬头去看门外,几个人正在柏原那里说事,把他想见的人挡得严严实实。
年末最后一天很快就到了,一周前暴雪的余威犹在,这个星期天气就没怎么晴过,今天可以提前下班,下午的时候,同事们就已经陆陆续续走得差不多。褚言拄着拐过来找柏原:“一起吃饭?”柏原摇头:“今天不行,我约了两个了。”褚言哈哈大笑:“这么忙啊。”
心里想看不出来我们方总还挺大方,于是顺嘴问了问柏原和人约在哪里,目送完匆匆离去的同事兼朋友,褚言正要回去,肩膀上搭过来一只手,他一回头,立刻有点疑惑:“老板?你不是……”方予诤平静地看着他:“不是什么?”
不是要和柏原去吃饭?难道我理解错了?褚言有些困惑。
不过很快这个疑虑就被方总亲自打消了,因为他居然是在跟自己打听柏原要去哪儿吃饭。一点也不想成为别人play的一环,同样出于义气,褚言装傻。方予诤笑得特别商海浮沉,露出狐狸尾巴:“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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