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地给自己判了死刑,“柏原,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可以再回到他身边,这些东西,像是已经留在了我的本能里,我违抗不了,无能为力。”
久久无言。
柏原的第一个念头是,自己以后绝对,绝对不会逼着方予诤去说任何话。
然后他沉沉地嗟叹,主动靠进了方予诤的怀里,伸手环着他的腰,轻言宽慰:“好好好,那就不给他干了,反正海合又出事,让简总自己来操心吧,我看他不是挺能耐的吗。”
方予诤当然没当真:“说不干就不干,不用过了?”柏原尽情畅想:“天下又不是只有这份工作,要是实在穷得受不了,可以把你那块百达翡丽卖了,”他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你不是还有套房子吗,通通发卖,够爽好久了。”
一番暴论让方予诤哑然失笑:“怎么全是在打我财产的主意?”柏原在他胸口蹭蹭,头发不断掠过他的下巴:“你肯定要付出多一点,毕竟我是因为你才会失业。”
方予诤心中一动,凑近了一些:“你是说,你也不干了?”柏原的语气已经认真得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你走了,我留着有什么意思,我们不给他干了,嗯,就这么决定。”
方予诤发现自己的心跳得像个少年人一样快。
半天得不到头顶的人回应,愈演愈烈的心跳声又拍打着耳廓,柏原抑制不住好奇地抬头,视线相接的一刻立马心如擂鼓,心知自己完蛋了。
方予诤这个表情他在对方醉酒那晚见过,实在是记忆深刻。
来不及逃跑,被柏原感动得词穷的男人已经搂着他的腰把他压在了身下,柏原支支吾吾地:“你你你不要又来这个,你到底什么意思。”
方予诤先是被他的紧张逗得好笑,继而眸色一暗,伸手捏住了柏原的下巴,直抒胸臆:“亲你的意思。”
话音未尽,温热的亲吻已经落下。
两人适应了黑暗,足以视物,柏原无法直视方予诤闭着眼睛亲他的样子,脑子里嗡嗡作响,人像要烧起来了,可又忍不住好奇观察。
方予诤来回辗转了一会儿,根本不够解渴,便笑着亲他因为用力而鼓起的脸颊,低声催促:“别看了,嘴巴张开。”
身上的人侵略感十足,柏原无力拒绝,更不想拒绝。于是小心翼翼地试着张开原本紧闭的嘴唇,结果立刻就丧失了所有后悔的机会,方予诤追上来品尝着他,纠缠着他,很快就让他头昏脑胀,呼吸困难。年长的男人耐心十足地引导:“抱住我,柏原。”
脑子一片混沌的青年才意识到,自己在床上可能像根木头。刚刚照做,就被方予诤抓着他的一只手塞进了自己的衣服,感受到男人后背结实的肌肉贴上掌心,柏原很快痴迷地将其抱紧,向上摸过去的一路撩起了阵阵大火,所有的热流又在向下奔去。
得到响应的方予诤吻得更加动情而深入,渐渐地,柏原因为缺氧而意识迷离,来不及吞咽,唇角挂得一片晶莹。在好不容易获得了短暂呼吸权的空档,他呆呆地伸手擦了擦嘴巴,含糊着:“你好凶……”
几个字不知怎么又引燃了男人,他按着柏原的头发看了看后者懵懂湿润的眼睛,再次把那些情趣一样的抱怨全都堵了回去。
柏原低吟着无力应对,浑身瘫软,这才后知后觉抵着腿间的是什么,每一次磨蹭他都跟着腰痒,又鼓胀得难受。
不不不这个是真的过火了,不同于上次,彼此清醒的越界行为使柏原无声瞪大了眼睛,出走了有一阵的理智开始拼命往回跑。
两个人的关系还不明不白,他各方面也没准备好,那触感让柏原大感震撼,吓得忙双手去推方予诤的腰:“方,方予诤,今天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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