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小时候, 灾难范围尚且较小,但今非昔比,芝麻长成了以前的许多倍。
于是芝麻就这样甩起了毛, 像只正在脱水的大型滚筒洗衣机。
冉步月很久没洗狗,躲避技术不熟练,被甩了一身的泡沫和洗澡水。
“哈哈哈哈!”
舒枕山嘲笑他,下一秒一条毛茸有力的狗尾巴摆过来,也甩了他一身的水。
“啊哈哈哈哈!”
笑容转移到了冉步月脸上。
就这么又洗了几分钟,两人半湿的衣服已经变成全湿,跟刚去了泼水节似的。
躲也躲不开,于是两人彻底放弃挣扎,干脆洒脱地享受起来,淋浴间里时常传出欢乐的大笑。
“全湿了,我放弃了!”冉步月大笑着把黏在身上的湿衣服抖开,“干脆和芝麻一起洗好了。”
舒枕山的白衬衣变成了半透明的,紧紧贴在上身,勾勒出隆起的肌群,透出健康的肉色。
他神色淡然地一颗颗解开扣子,脱下衬衣,扔到一边。
然后光着膀子继续洗狗。
“……”
冉步月瞥了他一眼,目光飞快收回来,搓了两下狗,没忍住,又看了舒枕山一眼。
不是错觉,冉步月觉得舒枕山的身材比上次见到时又变好了。
之前很狂,现在更狂了,大得晃眼,很难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让可爱的芝麻都有些黯然失色。
舒枕山漫不经心地搓着狗:“看我做什么?”
呵,男人。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过的。
冉步月心道。
既然舒枕山敢明目张胆地勾引,冉步月就敢肆无忌惮地视奸。
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谁不会?
冉步月轻佻地看着舒枕山,视线从他的大臂,慢慢滑到胸肌,再移向线条清晰的腰腹。
目光有如实质,像一支羽毛,又轻又痒地搔到舒枕山上身每一处。
冉步月看到哪里,舒枕山就觉得自己哪里的肌肤变烫了。
舒枕山暗自咬牙,手指屈了一下。
他想用这眼神一样触碰,摸遍冉步月全身。
勾勒完整整一圈,冉步月最后目光上移,看向了舒枕山的眼睛。
“不能看吗?”冉步月问。
短短两句话,淋浴房里的气氛就有些不一样了。
芝麻还在时不时地把水甩到两人身上,但他们都没再出言纠正,只是沉默地配合彼此,利落迅速地把芝麻冲洗干净。
接着,又迅速用浴巾擦干狗、层次分明地将狗吹干。
湿哒哒的大拖布重新变回蓬松巨大的芝麻团,散发着狗狗沐浴露的草莓味。
冉步月把脸埋进他厚实的毛里,深深地抱了他一下,很解压。
舒枕山已经走出了浴室,厨房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他应该在替芝麻准备晚饭。
冉步月带着芝麻出去的时候,舒枕山正好把荤素营养搭配均衡的狗饭放到芝麻的用餐区。听到指令,芝麻才开始哐哐吃。
安顿好芝麻,两个浑身湿透的人类相视一笑,笑里又有些别的东西在涌动。
“人用的浴室在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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