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有点突然,冉步月愣了愣。
心脏变得很热,还有点痒。
“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冉步月眯起眼,屈起食指,轻轻碰了碰舒枕山的脸。
两人肩并肩坐在万籁俱寂的沙漠中央,靠得很近。
他们之间好像从未如此坦诚,也未曾这样模糊。
沙漠的夜晚很凉,舒枕山是他身边唯一的热源。
冉步月仿佛受到蛊惑,手指顺着舒枕山的脸颊往后游走,扣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了一点。
鼻尖都是舒枕山的气息,令人沉醉。
距离很近的时候,舒枕山垂眸道:“如果你觉得这样比较轻松,我们可以继续保持现在的关系。”
冉步月脑子有点混沌,他在这种状态里的时候总是无法进行有效思考。
要不然呢?不保持现在的关系,难道他打算比炮友更进一步吗?
“还是炮友的话,我们就不接吻了。”
舒枕山说着,捧住冉步月的脸,亲吻他的额头。
冉步月闭上眼,感受到额间柔软温热的触碰,觉得如果与这张嘴唇接吻,应该会很舒服。
但因为要谈了恋爱才能接吻,冉步月决定再忍耐一下。
他们都知道以前那段关系开始得就不清不楚,重来一次,他们宁愿将步调放慢一点,走得踏实一些。
阿布扎比时间早上5点32分,太阳从沙漠中升起。
冉步月的麻花辫散开了,微卷的长发像羊毛绒一般铺在他肩头,也有几缕被风吹到舒枕山背上,反射着金色的阳光。
第42章 炮弹芝麻
第二天, 冉步月和舒枕山乘坐来时的飞机飞回国内。
龙腾集团和滕琮明仍然挂在热搜上,不出所料,开市后龙腾股价暴跌, 越来越多用户蜂拥到龙腾的主页和前台,要求将他们手中的金融产品兑换成现金。
“继续这么下去的话, 龙腾恐怕撑不了多久。”
万米蓝天之上,冉步月趴在机舱卧室的床上看新闻。
“嗯。”舒枕山敷衍地应了一声, 专注地将冉步月左侧的头发分出来一缕, 编进中间的辫子里,再从右边分出一缕,也编进中间,再左边……“嘶!”
舒枕山盯着手里走向奇崛的鱼骨辫,懊恼地皱了皱眉:“又错了。”
冉步月随他玩头发, 问:“舒枕山, 你不怕他们熬过去之后, 反过头来报复你?”
舒枕山淡然道:“他们熬不过去的。”
“你打算做到什么程度?”冉步月问。
舒枕山想了想, 征求意见地问:“让滕琮明永远无法再出现在你面前, 可以吗?”
冉步月评估了几秒,点头,说好。又问舒枕山, 他还需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舒枕山拆了编坏的辫子,重新开始尝试,“你已经做得很厉害了,这些负面新闻对龙腾造成了很大打击, 撕开了一道有力的裂口,才让我有机会跟进。”
“你不是还和龙腾有合作吗?”冉步月问,“他们如果出了大问题, 你也会受影响。”
舒枕山说:“这个你不需要担心。”
冉步月:“噢。”
舒枕山自暴自弃地拆了半成品辫子,梳了梳冉步月的头发,安排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睡个好觉,然后醒来就到家了。”
冉步月耍赖:“我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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