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的牙印,深浅不一,好像拼命想把下层的青紫痕迹盖过去。
“我做得怎么样?”舒枕山问。
冉步月双眸泛着泪光,涣散失焦,意识也在模糊的边缘,带着点无法控制的哭腔问:“唔……什么?”
舒枕山意有所指地揉着冉步月的膝盖,很有耐心地重复:“和他们比,我做得怎么样?”
“你……”冉步月脑中非常缓慢地处理舒枕山问句的意思,处理失败。
根据平时自己对舒枕山的态度,嘴不经过脑子地自动回复道:“也就那样……”
“……”舒枕山危险地眯起双眼,咬牙切齿地问,“Ran,你现在胃口这么大?谁喂的?”
冉步月耳朵捕捉到“胃口”两个字,大脑宕机,嘴巴自动输出:“舒枕山,我有点饿……”
每次听到冉步月喊他全名,舒枕山都会觉得热血沸腾,冲动不已。
冉步月亲口喊饿更是极为罕见,舒枕山这下什么也顾不上,一刻也不敢耽搁。
他喊饿,舒枕山就多喂喂他,喂到饱为止。
窗外刮了不知道几阵夜风,樱花瓣细细碎碎地飘了满室,天色幽幽转亮,昏暗旖旎的室内终于雨歇云息。
太阳光……好刺眼……
冉步月艰难地睁开眼,脑中还是一片混乱,浑身酸软得没法动弹。
“再睡会。”
舒枕山用手盖住冉步月的双眼,轻声道。
冉步月听话地闭上眼,没几秒又熟睡了过去,模模糊糊间,好像有人把纸帘拉上了。
再下一次睁开眼,冉步月很快就清醒了,抬头,直直地对上了舒枕山的目光。
舒枕山裸着痕迹斑斑的上半身,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他身边,双手悬空在键盘上,眼里有点笑意:“阿冉,早安。”
冉步月本来下意识想说“早”,昨夜疯狂的记忆翻涌上来,将他拉回现实。冉步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已不是六年前醒来时互道早安的恋人。
昨晚实在过激,明明用的都是让冉步月省力的姿势,他却累得要命。
还好醒来身上很清爽,显然是有人帮忙清理过了。
想到昨晚自己最后几乎被弄得翻白眼,表情很崩坏,冉步月脸上就有点挂不住。
冉步月全身缩进被子里,赌气似的,用力往旁边翻身一卷,卷走了舒枕山那边的被子,笔电也从他腿上跌了下来。
舒枕山赶紧救电脑:“诶我文件还没保存。”
“你起来工作多久了?”冉步月板着脸问。
“没多久。”舒枕山说,“我十点起的,现在下午两点半……嗯,就四个半小时。”
冉步月指着他鼻子骂:“你这个狗!”
体力精力这么好。
舒枕山挑眉:“你没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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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你这么不可持续发展的,现在公司都要讲ESG。”冉步月埋怨道。
舒枕山申辩:“是你自己要的。”
冉步月皱眉:“你胡扯——”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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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的私人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一连进来了好几条消息。
当着冉步月的面,舒枕山毫无顾忌地滑开锁屏,和郝乐的聊天窗口欢快地跳出来。
乐事薯饼:阿枕~~猜我现在在哪里!
乐事薯饼:没错!我已经到新加坡的海滨赛道咯,超级爽!
乐事薯饼:给你看实拍!
乐事薯饼:[视频] [视频] [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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