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枕山礼貌地点头致意,抬了一下酒杯。
冉步月直勾勾地看向舒枕山,他的眉眼轮廓比以前更深,气场更沉敛稳重,压低的双眸却好像能把人洞穿,藏着很强的攻击性和侵略性。
比以前藏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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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眼睛,他曾经凝望过无数次。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得令人难以忍受。
按照社交礼仪,冉步月这时应该说“舒总幸会”,或者“久仰大名”,于是他强迫自己伸手举杯,然而手指和声带却不听使唤。
要死不死的,宕机的五官突然都恢复了运作,四周人声鼎沸涌入耳朵,乱七八糟的香水味冲入鼻腔,一阵天旋地转,冉步月好像回到了在夜空中沉浮的狭窄机舱。
“啪!”
一声脆响,酒杯正好砸到舒枕山胸口,然后在台阶上摔了个粉碎。
深红的酒液浸透了舒枕山的衬衣、礼服,和胸前白色的口袋巾,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四周一片死寂。
舒枕山低头,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但他没有把口袋巾抽出来,而是迅速把它整个塞进了胸袋里,一点边角也没露出来。
意外发生得太快,郝乐目瞪口呆,心里蹦出俩加粗大字:完了。
这是要了舒枕山的狗命啊!
他惊愕且惋惜地看向冉步月,兄弟,敬你是条汉子,做了我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兄弟,一路走好!
然而接下来,就发生了一件令郝乐更为震惊的事——
冉步月漠然涣散的目光在舒枕山脸上停留许久,突然弓起后背,“哇”地干呕起来。
第4章 心狠手黑
郝乐魂飞魄散。
他见过有人对着舒枕山的脸犯花痴,见过有人掩面脸红害羞,但是对着舒枕山这张公认的帅脸呕吐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
原来舒枕山这么丑的吗??
冉步月面色奇差,低头说了句“抱歉”,匆匆走向洗手间的方向。
郝乐急得大喊:“冉老师,你还好吗?”
对方走得匆忙,没有回应他。
扭头一看,被撇在原地的舒枕山脸色更是差得要命,郝乐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草,我也不知道阿冉怎么了,平时他不这样儿的,工作更不会这样。哎我等下带他来给你赔礼道歉!”
郝乐看着舒枕山那被彻底糟蹋了的口袋巾,小心翼翼地问,“哎那啥,我到时候叫他帮你把这宝贝洗得干干净净……?”
“阿冉?”舒枕山微微皱眉。
“啊,我叫他阿冉啊,怎么了?”郝乐一头雾水。
舒枕山看着他,冷声说“没什么”,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啊?”
郝乐也不懂舒枕山为什么问这个,脑子还没转过来,嘴先秃噜上了,“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说冉步月什么时候回的国?就是最近啊,这几天吧……”
“具体哪一天。”
“我,我不太清楚啊……”
“你不是他朋友吗?”
能喊他“阿冉”的好朋友。
郝乐看着舒枕山淡淡的表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莫名浑身汗毛倒竖。
快想啊,死脑袋快想啊!冉步月哪一天回国的?
不快点回答上来,《了不起的盖茨比》就要变成《通往天国的倒计时》了!
“啊,噢!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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