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承轻血亏伤身并未大好,但也小心扶着床起来,倒了热茶给萧尽喝。
萧尽受伤昏睡,口渴得狠,一口喝完还想再要,宁承轻不厌其烦又倒一碗,喜滋滋在一旁瞧他喝。
萧尽奇道:“你瞧着我做什么?”宁承轻道:“咱们福大命大,竟然都不死,难得谢凤初两把毒砂撒过来一点儿也没伤着脸,我瞧一会儿,开心得很。”
萧尽道:“要撒在脸上成了麻子脸你就不喜欢了?”宁承轻道:“对,变成麻子脸就不喜欢了,今后你与人动手要小心,什么毒镖毒箭都躲着些,别当自己金刚不坏之身,拿性命儿戏。”
萧尽知道他嘴上说不喜欢,心里担了老大的心,此番能够侥幸不死各自欢喜,相对而坐总也看不厌。过了一会儿,郭翎遣人来问两人醒了没有,萧尽整整衣衫就说醒了,立刻有人送来点心早饭。二人遂吃了些,走到门外瞧见玄龙谷热闹异常,各派正清算整肃,将仆从下人找出来给足银两放出谷去。江湖恶徒尚有幸存的,各路正道人士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已全数剿灭。
温南楼自庐阳比武大会拔了头筹当上盟主,不知为何凡遇大事众人都以他马首是瞻,因此忙得不可开交,直到晌午才好不容易得空,上山看望二人。
温南楼见萧尽身强体健,睡了一觉已有大好之状,心中甚喜。宁承轻见了他,叫他“姐夫”,惹得萧尽一阵好奇。
宁承轻道:“姐夫办事牢靠,不知可将谷里的事情料理停当没有?”温南楼听他话中有话,了然道:“外面的事都已料理干净,只有一处院子直通上下有些古怪,我与你姐姐亲自进去瞧过,未曾惊动各派。”
萧尽听他说起养蛊人的院子,心中一动正要说话,宁承轻抬手将他阻住道:“那里原是禁地,谢凤初养了毒虫在里面,用来牵制手下为他所用。只是蛊虫尚未练熟,不如他爹的一念焚身丸好用,因此才掀起这场波澜。如今毒蜂蛊虫俱灭,养蛊之人也已死,那等藏污纳垢的地方当一把火烧了才干净。”
温南楼道:“咱们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原不该将这事瞒着众人,但萧少侠既是好意,说出去再遇到丁以绣这般爱钻牛角尖的痴人,怕将来又要麻烦不断。”
宁承轻点头道:“正是。”萧尽听了不解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是我好意又不能让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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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南楼叹道:“院里水缸中的人残废得不成人形,却都一刀毙命,刀伤直入心口。萧少侠手中宝刀与众不同,刃口刀尖独一无二,若尸首被人瞧见难免要生误会。”
萧尽愣了一下道:“我和段大哥一个个问得清清楚楚,那些人苦受折磨数年,早不存生念,只求速死,我才动手替他们了断。”
宁承轻也叹道:“咱们自然信你的话,可世人多痴念,宁可人活着不愿见尸首。你是好意,别人要迁怒你,到时又如何解释得清。”温南楼道:“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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