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承轻见是郭翎,忙问道:“郭姐姐,那些虫子可都烧死了?”
郭翎听他一醒就问毒虫,也是小小年纪爱操心,笑道:“烧死了,一只也没留,死得满地都是,我最怕虫了,赶忙让南楼带了些人扫在一起倒进火里。”
宁承轻想坐起身,萧尽拉着他手不放,实在多有不便。郭翎又笑道:“你们也都不是小孩子,还这么手拉手睡觉,程老前辈找了医师来瞧,谁知死活也不能教你和萧少侠撂开手,只得这么让你们一块儿躺着。”
宁承轻瞧了萧尽一眼,柔声道:“他以为我要死了,咱们说好的,死了就拉着手去阎王老爷那里投胎。你瞧,拉得这么紧,鬼差也没法将咱们分开。”郭翎自幼结交江湖英雄,见过不少生死之交,却从未听过这般动人心弦的话,至死不渝大抵如此,不由痴痴想着自己与丈夫相爱以来种种,面露微笑心动不已。
宁承轻说完那些话,虽不觉与萧尽相爱有何不可告人,但却不必人尽皆知,便道:“郭姐姐,我口渴得很,烦你倒些茶来我喝。”
郭翎笑道:“怎么还喊郭姐姐,不是已认了我做姐姐么?”宁承轻道:“鬼门关里转了一圈,脑子也昏昏的。”
郭翎倒来热茶,扶他坐着喝。宁承轻瞧着萧尽道:“他还不醒,不知伤得如何?”郭翎道:“已让大夫瞧过了,虽医术不如你,好歹也是江湖武林中有名的名医。萧少侠伤势不重,只是忧虑过度,神疲乏力。外伤已都上药包扎妥当,并无内伤,只不过……”
宁承轻急道:“只不过什么?姐姐但说无妨。”郭翎见他有关萧尽一点小事就如此惶急,全没往日遇事的镇定自若,仿若小孩儿一般,全副心思都写在脸上,笑了笑道:“只不过大夫说他服了许多难得的灵药,有助内力,有解百毒,再用寻常汤药治伤已没什么功效,只等他自己将体内药力消解,自然伤愈病除,身强体健。”
宁承轻听了这才放心道:“玄龙谷里处处是毒物,我担心过虑,才给他服了许多避毒解毒的药,既这样,让他多睡几日,好了便好。”
他喝了水又觉肚饿,因是失血亏虚,郭翎早已亲自下厨炖了补血的药食备着,等他醒了立刻端上。温南楼听闻他醒转也立刻前来探望,见他坐在床上喝汤还搀着萧尽的手,想想昨日众人要将两人分开治伤,却无论如何掰不开手指,只得作罢,没想到他醒来依然不能脱离,顿觉好笑。
温南楼道:“宁公子真是有福气,我要让翎妹亲手下厨得求好几日。”宁承轻见了他,大方笑道:“姐夫,你嘴馋也来喝一碗。”
温南楼一怔,心想他怎么乱攀亲戚,哪来的姐夫。宁承轻看他愣怔,说道:“郭姐姐已认我做弟弟,我自然叫你姐夫,除非你不认我这内弟。”
温南楼听后欣喜不已,萧尽是木长枫之子,又是左天应义子,赤刀门人丁兴旺不需自己这游云剑的名头护持。宁承轻却是身边只有一个师兄段云山,温南楼原有认他做义弟的念头,如此一来江湖上提起是温南楼的兄弟,多少要给几分薄面,教他不再孤身飘零任人欺辱,想不到妻子抢先一步已认了弟弟,那也一样,何况郭家在江湖上名声更隆,岳父郭崇举是大有身份的前辈高人,比与自己结义更可靠许多,心里直为他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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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翎与丈夫素来恩爱,难得下厨自然不忘另做点心给他,温南楼喜出望外,接过碗坐在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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