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尽听他对郭翎盛赞,想来这位温夫人郭女侠必有令人钦佩之处,不由得又往那桌望去。
只听程柏渊道:“两个小子也不知去了哪里,一路找来竟打听不到半点消息。”温南楼道:“程前辈,咱们说好这回是与宁公子、萧少侠解除误会,并非为追迫他二人而来,当真见了也要耐住性子,千万不可动怒出手。”
程柏渊道:“咱们上山时有四十多人,下山折了二十一个,混元、玉山、云门各派都有损伤,要我如何咽得下这口气?”温南楼道:“天象变化原非人力能算计,山洪暴雨本是意外,怎能算在他二人头上?” W?a?n?g?阯?F?a?b?u?页?????u???e?n????????5?????o??
程柏渊性情固执并非一天两天,说道:“不是姓宁的小子引我们上山,哪会遭这场山洪死伤无数?”温南楼知道他顽固不化,又因他年长,不好与他争辩,暂且不必说了,只叫店伙过来倒茶。
萧尽听这老头儿还是这么不讲道理,不由苦笑一声,却听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道:“程前辈要这么说,那岂不是说你老人家不一路追赶将他们逼上绝路,自然也不会死那么多人了?”
第六十七章 且看青锋伴红颜
萧尽移眼望去,见说话的正是温南楼的妻子郭翎。
她话音一落,程柏渊的脸色便不太好看,可一来自己年长,二来对方又是女子,无论如何拉不下这个脸动气。
郭翎道:“家父听闻程前辈与外子山中遇险,特地要我赶来找寻相助。外子从来痴心练武,不善言辞,家父要他代为周旋弥缝,使各家各派泯却恩怨,原本也让他为难。但既然接下这担子便不能半途而废,如今还请程前辈暂且放下宿怨,不以成见待人,方能有所转机。”
程柏渊冷哼道:“我不记宿仇,难道就能抵过那小子毒计害人。温夫人没与那姓宁的小子交过手,不知道这人的奸险狡诈,比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两个侄儿深受其苦,中毒两年有余,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也就此算了不成?”
郭翎道:“外子说上回宁家小公子已调制了解药给两位世兄,不知那毒到底解了没有?”程柏渊虽说执拗倔强,但也不肯当面信口雌黄,昨日在道上已收到家中来信,程允仲、程允来堂兄弟二人服了宁承轻调制的解药,不出两天已是药到病除,再无中毒迹象,如今在家休养生息,好将两年里身上的亏损弥补回来。
程柏渊听郭翎问起,不好作答,只轻轻嗯一声了事。郭翎道:“宁公子诚心给了解药,依我看当时他便有消解嫌隙示好之意,可惜柳廷与云门那几个没气量的小子胡作非为,又再把人逼走。如今误会已深,见面时还要请程前辈降些身份,放下架子,若能道个谢赔个不是自然更好。”
程柏渊气呼呼道:“什么?竟要我去给那小子赔不是,我哪里有什么不是?”温南楼道:“程前辈一生侠义,嫉恶如仇,不能说有错,只是咱们自诩名门正派,行事该当守正不阿,这赔礼的事便由我来就好。当初我也是对宁公子深有误会,逼得萧少侠身受重伤,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他二人在山上对我礼敬有加,况且柳廷为一己私欲,意图杀人灭口,往日他说的话未必可信,如今柳氏兄弟都已不幸遇难,此事揭过不提也罢。”
说到这里,他又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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