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墓寻宝原是荆州三杰看家买卖,不必他带路,只需有大致方位便可自行探寻,等不到天亮已不告而别,收拾行囊往山中去了。
萧尽回到客房,又有些担心宁承轻与孟别昔,正想去偷瞧,房门一响有人推门进来。他抬头望去,见孟别昔一身红衣站在门外,一惊之下手扶刀柄差点就要拔刀出鞘。
孟别昔见他如此,冷冷道:“如今你见了我就要动兵刃,是我哪里对不住你,还是你早已与赤刀门离心离德,一心要与门派作对?”
萧尽两次与她逢面,都是侥幸逃脱,骤见之下拔刀自护已是本能,此刻被孟别昔一问,顿感羞愧,心想自己出逃已有两年之久,不说忘了本门变故,即便孟别昔找来也从未与她解释分毫。他放下拔刀的手忽又一想,孟别昔在这,宁承轻又去了哪,心道不好,一抬头却见宁承轻跟在孟别昔身后,笑吟吟望着自己。
萧尽甚是不解。
宁承轻道:“孟姐姐深明大义,知道错怪你,已不急着要你回去了。”萧尽虽知他智计百出,可说服孟别昔岂有这么容易,当下有些狐疑,但先侧身把二人让进房中。
这回轮到萧尽搬椅子给孟别昔请她坐,宁承轻笑道:“我也累了,怎么不给我看座?”
萧尽道:“那边有椅子,你去坐吧。”宁承轻道:“你替我搬来,我坐旁边,好替你们出主意。”萧尽因孟别昔在场,不便与宁承轻太过亲密,宁承轻却有意与他顽笑,萧尽瞥了孟别昔一眼,见她脸上喜怒无形,不知心里如何想法,但还是去搬了椅子来。
宁承轻道:“你也坐啊,没椅子了,你坐床边。”萧尽道:“我站着就好。”他在赤刀门中对孟别昔、左天应十分尊崇,说话听讲均都垂手而立,此刻也不敢坐。
孟别昔朝他瞧了瞧,脸上虽无表情,双目中却隐隐有怜惜之色。萧尽生怕看错,又再细看一眼,却已不见什么怜惜,分明是气他两次逃跑不肯就范。
萧尽先为上回点她穴道的事道歉,只说自己情非得已,并不是有意得罪。孟别昔道:“我技不如人被你制住,不必解释,你武功高过我是好事。我今日来,只问你这两年人在哪里?”
萧尽一愣,以为她开口要问的第一件就是左天应是否自己杀害,第二件是有没有盗走应天秘录,这两件事他想过无数遍,要如何说才能让孟别昔相信。密谋陷害他的人早早布局,定然在人前已将他弑父盗书种种行迹说得天衣无缝,自己出走两年有余,赤刀门中只怕早已坐定他的罪名,无论如何解释都是枉然。
宁承轻见他低头沉思,笑道:“姐姐问你话怎么不答?孟姐姐,这两年多他都住在我家,我只当他是被仇家追杀,好心收留,近日才离家出来,没想到是姐姐与他的家事,早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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