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得以脱身,骑马疾奔。
萧尽拾起衣襟,将脸上眼中的血擦净,但双眼仍是刺痛,泪流不止。
段云山将拒霜还他,宁承轻道:“那是青萍剑的名家丁处舟,与游云剑温南楼齐名,如今追得这么急,可不像要秉持公允,调解弥缝的样子。”
段云山知道他有意讥嘲,可终究是自己忧心过虑,盼能解开十年恩怨所致,因而并不反驳。萧尽听了却道:“段大哥一心为你着想,就算误信那姓温的也并非有错,怪就怪那些各怀鬼胎的坏人,咱们以后不再轻信他们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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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承轻听他如此回答,反倒无话可说。其实此刻情势危急,哪还有什么闲心求证温南楼等人究竟何等样心思,只是宁承轻生性孤傲,不肯向人低头,段云山虽是为他着想,也逆了他心性。这其中的别扭,师兄弟二人都心知肚明不必分说,只有萧尽当正事辩解,一片好意,反将二人心里的烦扰一并抚平了。
段云山独乘一骑尚好,萧尽与宁承轻同骑一匹马,那马又非神驹骏足,跑了一阵已负重疲累渐渐落后。他见身后有三骑快马追来,渐渐便要追上,当先那人正是方才挥剑斩马的青萍剑丁处舟,并骑那人却是游云剑温南楼,身后一骑跟着程柏渊,再往后看,浩浩荡荡几十骑追兵赶到。萧尽虽目力难及,可也隐约瞧见柳廷等人在内,想是信了宁承轻的话,担心自己吞入腹中的蛇卵,总要想法子去除才好。
萧尽恨他们阴魂不散,将拒霜紧紧握住,心里只想若这些人再来逼迫,今日只好不管其他大杀一场。他主意已定,暗中运气振作精神,忽听身后传来温南楼的喊声道:“段兄、宁公子,且留步听我一言。”
萧尽听他内力充沛,精神长足,心想那天夜里刺他一刀也算重伤与我相当,没想到竟然能够如此长途跋涉一路追来,丝毫不见颓态,不禁也暗中佩服。
温南楼一路赶一路喊,宁承轻从不存求和之心,对他喊声充耳不闻,只是埋头一味打马飞奔。段云山虽不如此决绝,可也恨柳廷等人下流龌龊,自诩正道背地里折辱宁承轻,因而也不说话。
三人只是逃跑,后面追得更紧。
萧尽眼见自己与宁承轻同乘落后,放开缰绳便要跳下马背。
宁承轻料到他主意,萧尽身子一动,即刻被他抓住手臂道:“你找死可别死在我眼前。”
萧尽道:“我下去阻他们片刻,未必就死。”宁承轻道:“你身上的伤病我比你自己还清楚,跳下去就是找死,他们先杀了你再来杀我,也耽误不了一时半刻。”
萧尽知道他说的是实情,可眼下实在无计可施,难道坐以待毙等追兵上来将他们一并砍死不成?萧尽想得简单,只盼拼死一搏,换对方几条人命出口恶气,拖一刻是一刻,说不定便能让段云山带了宁承轻逃远。可宁承轻死死抓住他手腕,虽无内力却如铁箍一般,萧尽若要跳马,势必将他也带下马去,故此不敢擅动。
宁承轻道:“温南楼既来了,他又要扮大侠装好人,必不会立刻下杀手,被他生擒那便不怕。”萧尽道:“方才那用剑的胖子在途中埋伏,当头一剑劈下可不像要生擒咱们。”
宁承轻道:“你就算烧糊涂了听他跳下如此巨响也会躲开,他要的就是我们落下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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