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承轻道:“你先将洞外那些人赶走,姓柳的两兄弟死了一个,自知不敌定然已放出消息求救,再等片刻只怕温南楼就要带了人手赶来,到时我们三个都被堵死在这,你问出水月白芙的下落又有什么用处。”
玉京子仍是冷笑,宁承轻道:“我与洞外那姓萧的都在你掌握,先生那两条宝蛇好厉害啊。”玉京子对养育的赤螭、碧虺二蛇确实十分得意,听他夸赞又想二人各自受蛇所制,绝对逃不出自己掌心,况且方才说了狠话,也怕宁承轻真像个娘们一样毁了容就要寻死觅活,便顺势而下道:“你知道就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等会儿出了洞,你还推三阻四我就真不客气了。”
宁承轻道:“出了洞外,自然是先生说了算。”玉京子将他挟在腋下,窜到洞边。
萧尽以一敌三本来并不至落败,但他方才在洞中被数条毒蛇咬伤,原本只是冒险而为趁机杀了玉京子,宁承轻自然有法子替他缓解毒性,可这时四人激斗,真气流转毒发加快,方从剑瞧出便宜,与韩琴儿两面夹击,他缠住长刀,韩琴儿举剑在萧尽后背一挥,剑尖划出一道由肩至腰的血口。
萧尽一个踉跄,眼见方从剑手中长剑又至,左手拔出青渊匕首一挡,将他剑锋斩出一个小小缺口,右手拒霜往身后横劈,韩琴儿一招得手正要再砍,止步不及被拒霜在额头划了一刀,削去一片头皮。萧尽也是杀红了眼,哪管姑娘不姑娘,只记得自己若打不过,这些人杀了他便要进洞去杀宁承轻,因此死也不肯后退一步。
柳廷本来怕他手上的红蛇再伤人,但自三人一同出手,刀光剑影之下,那红蛇也十分乖觉,飞快从萧尽手腕沿着臂膀肩头游到脖子上,身子轻轻一缠,将头搁在他颈边不再动弹。如此一来,三人惧意骤减,气势大盛,柳廷更是一剑刺中他肩膀。正斗得血肉横飞之际,杂草丛中窜出几条蛇,青黑赤白各不相同,分头便向拼斗中的四人游去。
柳廷见弟弟柳璋刚被蛇咬死,突然又窜出这许多蛇来,不禁大叫一声连连退步。韩琴儿被萧尽削了头皮,脸上破相心中激怒,只想立刻杀他泄愤,但见毒蛇窜出登时冷汗直冒,拉着方从剑跃开。
萧尽身上沾染了赤螭的气味,众蛇不敢欺进,纷纷绕开继续往其余三人追去。
方从剑道:“这小贼与蛇面阎罗沆瀣一气,今日杀不了他,咱们先回去告知温大侠再做计较。”柳廷虽心有不甘,可见毒蛇逼近,草丛中看不真切,实在防不胜防,只得回身抱起柳璋尸身,朝萧尽怒目一瞪,三人一同往树林外飞奔离开。
萧尽见三人撤退,眼前一黑,脑中一阵晕眩差点昏厥,连忙一咬舌根稳住神志,但觉周身上下无处不痛,扑通一下坐在地上。
玉京子挟着宁承轻走出山洞,伸手一探他经脉,只觉他虽中蛇毒但未有濒死之相,不由暗暗称奇,心想究竟是这小子体质特异还是宁承轻事先给他服了什么灵药,倒是大有研究之用,一时不急着杀他,却也不给他解蛇毒的药。
玉京子将宁承轻扔在地上,割了他手脚的绳子,却不解穴,指着萧尽道:“臭小子,你背着他跟我走,若不从命,赤螭碧虺立刻将你二人咬死。”
萧尽不受他胁迫,伸手去扯盘在颈上的小蛇。玉京子道:“我劝你不要乱动,这两条蛇一卵所生,生死同命,你捏死这条,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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