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凝出神片刻,忽然转过头来与他目光一碰。萧尽原是偷窥有些心虚,但不知为何,与他四目相对又起好胜之心,便故意不把目光转开。法凝瞧了他一会儿,将书卷随手一放,起身朝他走来。
萧尽对他始终琢磨不透,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心下先防备着。
法凝来到他面前,眼朝他脖颈上一扫问:“你脖子上那方印是谁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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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尽伸手去摸颈边,触手一片斑驳,原来上回法念将他烫醒时,火炭正落在那方印上。如今烫伤虽好转,伤疤却也留下了。这本是他心中隐秘,怕被瞧出端倪,便闭口不言。
法凝见他发怔,说道:“我反复问你来历,你宁死不答,还当是什么天大的秘密,其实不过是些杀人害命见不得人的勾当罢了。”
萧尽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他又知道多少。
法凝道:“那日来找你的人与你穿一样的黑衣,想必出自同门。应天血刃,不知是哪门哪派?”萧尽道:“你不会武功,不像江湖中人,这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法凝点点头道:“你叫我不要打听你的来历,你却对我的事好奇万分,我稍稍离开片刻,你便去殿内翻找行李物件,每日隔墙听我与师兄说话,是不是?你又为何不知道的好呢?”
萧尽这几日行动自由,的确有心打探,却不知自己这番行事早已落在对方眼里。
法凝道:“你我本无仇怨,可如今你的仇人追到寺里瞧见了我,这事便不能善了。”萧尽道:“你不想惹麻烦,当日就该把我交出去。”此话一出,他也在想,这小子长得如此模样,让人一见难忘,那些人见了他的面,哪有再忘记的道理。
法凝道:“十余年前有个名叫秦九英的女子,家中原做裁缝生意,因她心灵手巧,长得美貌,求婚者踏破门槛。”
萧尽听他刚才还在逼问自己身份,忽然又讲起故事,不知是何用意。
法凝道:“秦九英本有中意人,自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便拒了其他求亲媒人,一心与心上人在一起。谁知订亲前晚一个陌生男子闯进房中,趁她熟睡将她手脚绑了行淫秽之事。她虽不从,但无力相抗仍受了污辱。”
萧尽从来对男女之事没半点兴趣,可一个如花少女订婚前夜遭人强暴,难免惋惜。法凝接着道:“此事不胫而走,传到夫家耳中,婚事也就作罢。秦九英遭此磨难,父母嫌她失节丢脸,她一气之下便离家寻死。”萧尽道:“错的分明是无耻淫徒,何必自己寻死。”
法凝瞧他一眼道:“秦九英来到河边,正欲投河自尽,忽听耳边有人说,你既有求死之心,何不手刃仇人,再不济与他同归于尽也算了账。秦九英回头一看,岸边坐着个黑衣男子,腰间佩刀,目光凛然地瞧着她。”
萧尽终于听出他讲这故事的用意,只因那黑衣佩刀男子是他最熟悉不过之人,这小子早已知道自己来历,却偏要用些酷刑手段折磨戏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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