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要将大脑融化一样。
直到绵长的水音完全消散时,他才微微喘息着放开了我:“好了……”
“明明还没有好。”我打断了他的话。
曲起的膝盖接触到了属于对方身体的弧度,那个瞬间,他的身体明显变得僵硬起来。
都是暖气的错,脸颊上的温度已经快要将理智和汗液一起蒸发殆尽,喉咙里也蔓延着干涩的渴意。
我抬起头,执着地追问他:“难道不会觉得难受吗?”
*
——听见了这样的声音。
在那根维系理智的天鹅绒绳彻底绷断之前,黄濑凉太最后看见的是温柔绮丽的紫色漩涡,仅仅只是片刻的注视便会让人产生眩晕感。
“……先起来,这样不方便。”
呜哇,这种哑到不像话的声音真的是他发出来的吗?
“咦?这次不拒绝了吗?”
“我可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厉害。”
“耶。”
在平常的状态下,那道缺乏情绪起伏而显得有些冷淡疏离的声音里,多出了几分柔软的音调。
和他相比,她无论在力气还是体型上都明显更为柔弱——并非客体化的审视,而是客观条件上的对比。
但这一刻,骤然窜上脊背的痒意让他感觉自己成为了被紧紧粘在蛛网上的蝴蝶。
无法拒绝、无法逃离。
越是挣扎越是陷得更深。
心脏的轰鸣几乎要盖过空调运转的噪音。
“‘耶’什么啦,你真的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吗?”他只能无奈地、低声地叹息,却还是顺从地坐到了地板上,“之后会发生什么我可没办法保证。”
“没关系,我相信你能忍住的。”
“别在这种时候说奇怪的话啊!”
她很开心地钻入他的怀中。手指沿着衬衣垂直的门襟缓慢往下,最终停留在下摆附近,将更加炙热的温度传递至腰际的皮肤上。
那是几乎要吞没理性的感觉。
垂落的黑发编织成网,将他彻底笼罩在其中,因而无法呼吸。
意识沉沉浮浮,他像是被蛛丝缠住的昆虫,也像渴水的鱼,只剩下挣扎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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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只是用手背挡住嘴,防止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等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本能地咬住了手背的皮肤。
蔓延在感官之中的是疼痛。以及从另一方向传来的,完全淹没了疼痛的快感。
她动作生疏,但也正因为生疏和毫无章法,同时充斥着无法预料的陌生感。
窗槛上挂着的风铃在空调的出风口下方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不记得自己有买过这种东西,所以大概是姐姐趁他不在家的时候挂上的。
在这之中,隐约混有比清水更加沉闷黏腻的杂音。
像是夏日祭典上,挂在手指上的水风船碰撞挤压时会发出的声音。在奔跑时变得急促,随着重力与弹性的作用接连不断地撞进掌心。
思绪有大段漫长的空白。
潮水漫过头顶的时候,他隐约听见了一声困惑的询问,那几个模糊的音节组成他的名字。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它理所应当地成为了助燃剂。
“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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