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桂,左躲右闪。
大花与小黄还有飞驹走到一旁歇着,受了老鼻子一通罪,都很疲惫。
秦焕镇定地叫来下人,带这三只去洗洗。
许秋桂也忙吩咐人带关熠去沐浴更衣。
关熠收了剑,同秦焕拜了礼,瞄徐离陵一眼,方才下去。
许秋桂转身要来拉莺然。
秦焕拉住许秋桂:“正好还没吃饭,叫人加菜加碗筷加酒水去。”
许秋桂应:“是了是了。再叫人买些肃京的点心来,让莺莺尝尝……”
他们絮叨着,走在前头,反倒把莺然忘在了身后。
莺然走到徐离陵身边,挽住他,抿着唇对他笑。笑着笑着,小脸一皱,哭了起来。
徐离陵抬起她的脸,给她擦泪,带她跟上她爹娘:“哭什么。”
莺然:“你都不告诉我……”
徐离陵:“我说了。”
说了什么,给她爹娘送东西?
那她哪里猜的着啊。
她轻打他一下,挽着他的胳膊,倚在他身侧哭。
徐离陵用手给她抹泪。她挥开他,不要他擦,一转脸又把眼泪全蹭他袖子上。
徐离陵任她蹭,蹭完又抚抚她蹭红的眼眶。
进了厅堂,烛火通明。
莺然怕秦焕与许秋桂看见她哭,止了泪。
她挽着徐离陵在饭桌旁坐下,握起他的手包在自己手中,拿了热茶给他喝。
此刻她顾不上问他是如何带她来的,只顾着他的手有点冷。
等他手暖和些了,秦焕与许秋桂也安排完了下人一应事务,各自在桌边落座。
莺然默默环顾厅堂。
许秋桂咯咯笑:“你爹从前在肃京本就有些家产,曾有少许儒名。回肃京后又有旧友、窦大人关照,书院一下子开起来,学生多,束脩交的也比云水县高得多。这两年一下子倒富起来了。”
莺然点头。
看出来了,这富丽堂皇的,倒让她觉着是不是她留在家里,反倒拖累家里变富的速度了。
秦焕沉眉,不喜许秋桂将教书与钱财扯在一起:“京中书院皆如此价,若低了,旁的书院如何开?咱们新来的,要如何立足?”
说话间摆摆手,示意堂中候命的两个小丫头下去。
桌上已上了几道点心、凉菜。许秋桂招呼莺然与徐离陵先吃,垫垫肚子。
秦焕神情威严,扫视二人:“如何来的?”
这是最要紧的事。
若一路走来、拿官牒过城关,怕是要引来麻烦。他们的案子太大,不可能消的。
许秋桂也知这理,但女儿刚回来,怎能只顾这个。
她瞪秦焕,招呼莺然:“别理你爹。”
莺然不知怎么来的,无法答。
徐离陵:“没惊动任何人,请岳父放心。”
话音落,门外又传来关熠咋咋呼呼的声音:“我们飞来的。”
他唤了声“先生师娘”,不请自坐,随手拿了块荷花饼就吃。
堂中仿佛瞬间热闹起来。
秦焕板着脸教训:“没规矩!”
关熠被训惯了,哪怕这个。
再者这会儿有许秋桂护着呢。
许秋桂骂秦焕:“这大过节的,孩子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这是做什么!只想着还能不能在京中待着吗!”
秦焕没跟她吵,接着问:“飞来?每座城关皆有法阵,如何飞来的?确定无人瞧见?”
徐离陵:“无有忧虑,还请放心。”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