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然笑弯了眼,同他耳语:“嗯,怀真辛苦。”
在他耳边亲了一下,拥着他,陪他继续闭目养神。
时而同他闲话,时而催问他:“你到底是怎么总猜中我裙子的颜色的?”
他还是不答。
气得莺然拧他腰。
……
眼下,柿子熟了,中秋也至。
莺然也知道他猜裙总猜对的原因了——她穿衣有她自己都没留意的偏好。
她喜欢颜色明丽清爽的衣裙,鲜少穿太暗的。
这段时间穿的衣裙虽是新的,但都和她从前衣裙颜色有类似的。
徐离陵记住了那些颜色对应的灰白,自然也记住了她新裙的颜色。
莺然故意换了以前没穿过的,就开始赢了。
中秋这日,莺然早早起床,换了新衣裙,要同徐离陵玩猜裙游戏。
徐离陵慢条斯理地穿衣:“不急,晚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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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想起前两日,她白天和徐离陵一起为过中秋,做了芝麻糖饼等物。到晚上才想起同他猜裙。
晚上猜裙,可罚的就少了。
那会儿徐离陵正躺在床上,老神在在,好似她罚什么都无所谓,应付完了便要歇了。
她忽想起从前床笫间,他总是这样从容。一时恶向胆边生,干了点胆大的、不可言说的。
但结果未能如她愿——听徐离陵哀求她饶了他。
反倒听见他饶有兴味地评价:“你挺有创意。”
叫她羞恼得很,简直进行不下去。他倒又开始配合她,装模作样地低眉:“好夫人,饶了奴。”
他低哑着嗓子一声声地求饶,话越说越露骨,什么她从前没听过的脏的、乱的都说出来了。
到最后还是她求饶,捂他嘴要他别说了。
他笑话她,问她可是罚完了。
她道是,不想罚了。
他便一个翻身扼住她,让她意识到,她从许秋桂给她压箱底的避火图上学的把戏,与他相比,是多么的浅薄。
罚由她始,罚完就不是她说了算了。
任她骂了他好几声:“你不是人!”
也没用。
最后还是要她哄“好夫君,好怀真”,将近天明,方得歇息。
此刻忆起那些,莺然忙道:“我今晚可不跟你那样罚。”
徐离陵:“怎样罚?”
他明知故问,莺然便明白他没那个意思。掩了微红的耳根,岔开话题:“我想叫你抱我摘柿子,今天晚饭吃呢。白日不赌,晚上就来不及了。”
徐离陵理好了衣裳,同她下楼,未吃早饭,先带她到后院摘柿子。
那柿子树不算很高,他抬手就能摘。
莺然偏要自己摘,可她个子矮,摘不到。她兴冲冲地叫他抱着、坐在他臂上摘了六个。
仰头瞧见顶上柿子红澄澄小灯笼似的,又道:“那柿子结得真好,可惜太高,摘不着。”
徐离陵蹲下身,叫她过来,扶她腿让她跨坐在他肩上。
他猛地站起来,莺然惊呼一声,抓了他的头发坐稳,又赶忙摸摸他的头,“弄疼你了吗?”
徐离陵:“你摘。”
莺然便指挥他靠近柿子树,去摘那顶上的红柿子。
摘到了用手帕擦一擦,咬一口,熟透了,甜滋滋的,然后喂徐离陵吃一口。
她其实不是很喜欢吃柿子,觉得柿子肉有股说不出的熟烂味,只喜欢吃里面艮啾啾的小舌头。
也不知徐离陵是有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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