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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瞧了会儿:“这是药?”
徐离陵:“月槐露,不算药,是月灵凝在灵槐上的灵露。灵露养人,也有疗愈外伤的功效。”
莺然:“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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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离陵:“在外面槐树上采的。”
莺然:“这是无隐村的东西,能擅自采吗?”
徐离陵:“灵露只对活人有用。”
所以喜伯那么想要亲近徐离陵,却特意安排他们住在这儿,就是为了把灵槐给他们用。
莺然想明白了,心中甚为感念。
徐离陵为她揉完手,她掌心热麻随之退去,不再赌气。
徐离陵将灵露瓶放在床头,上了床吹灯歇下。
莺然与他并肩躺着,闭眼入睡。
睡得半梦半醒,她忽觉身下有些凉意。但倦意沉重,睁不开眼。
只不适地哼哼了两声,听见徐离陵哄她:“好了,睡吧。”感到身下空荡的感觉被薄毯的温暖所取代,便迷迷糊糊接着睡。
翌日睡醒,徐离陵已起床穿衣。
莺然迷蒙间想起睡梦中这插曲,问徐离陵:“昨晚你做什么了?”
徐离陵稀松平常地系着外袍衣带:“给你擦灵露,还觉得不舒服吗?”
系好衣带,他回头往她腰腹下瞥了眼。
莺然夹紧腿瞪他。但又确实觉得没什么不适了,只是心里对拿灵露擦那处有点膈应,表情古怪。
徐离陵看出她所想,好笑道:“我蒸过了,干净的。”
莺然这才神情舒缓,向他伸出手,“拿衣裳给我,我要那套绿荷的。”
她语调软下来,一如往常那般亲昵中带些许撒娇。
徐离陵从柜中取了衣裙,走到床边递给她。
莺然坐起身,脱了睡衣要换衣裙。刚拿起,还没换,徐离陵忽搂住她光洁纤细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一带。
莺然低呼一声,跌进他怀里。手掌抵着他肩推他,没推开,又是一阵嬉闹。
本是辰时末醒的,闹到巳时三刻,徐离陵才出了主屋门,洗了衣裳,去厨房做早饭。
莺然出来得更迟些,面上有些难散的红霞,衣襟里也有些许若隐若现的红印。
她想出来晒衣裳的,但见徐离陵都弄好了,便坐在院里同大花小黄玩。
她一边拿路边摘的草逗着大花与小黄,一边朝厨房里瞧。
瞧见厨房里那人影,她的嘴角、眼里都不由漫出笑意。
大花玩了一会儿,受不了:“不想陪我玩可以不玩。”
莺然回神,才发觉她手中的草不知何时落到了大花头顶。小黄趁机报复,一个飞爪拍到了大花头上,大花气得胡子都要飞了。
莺然赶忙摸摸大花的头,向它道歉。
大花昂起脑袋哼了一声:“道歉没用,我要吃鱼。”
难怪今日它没和小黄打起来,而是要找她算账。
莺然:“也不知村里有没有河……”
大花立刻道:“有!有!我上次跟傻狗出去玩,看到了。”
莺然眯起眼睛:“早就想吃河里的鱼了?就等今天这个机会呢吧?”
大花心虚地用爪爪挠脸。
莺然笑着揉搓猫头:“想吃就说嘛,待会儿我问问怀真有没有空,我们去钓鱼。”
小黄兴奋地摇尾巴。
大花也尾巴翘起,扭来扭去。
徐离陵煮好了素粥,端出来给莺然。
莺然和他坐在院里喝粥,同他说想去钓鱼。他喝了粥,便去树林里砍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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