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身体,都需要尽快去医院检查。
但这份体内无处不在的尖锐刺痛,却是他依旧活着的证明。
“兰…波…?”
因此,即使魏尔伦的声线已经极其喑哑,也仍坚持唤出这个名字。
“我在。”兰波应道,“还好吗,保罗?”
“一点……也不好,”
魏尔伦勉强露出笑意。
“身体到处都痛,使不上力气,眼睛也看不清,还一直在耳鸣,嘴里又全是血腥味……”
听着听着,兰波也笑起来。
“违反我的指令不说,擅自解放兽性状态现在还有力气抱怨,你真是越来越有长进了。”
他说话的语气很轻松,是带着点笑意的揶揄。 W?a?n?g?阯?发?b?u?页?ī?????????n???????????????o?м
魏尔伦顿时心虚得不吭声了,将脑袋埋进兰波的颈窝里。
过了片刻,他才再次开口。
“刚才,我昏迷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你在说话,”魏尔伦疑惑道,“好像在讲一个很长的故事。”
“是的,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兰波这么说着,看向魏尔伦的浅金瞳眸倒映出明亮的朝阳,柔和而温暖,再不见半分冷郁的寒色。
“不过,幸好它拥有一个足够圆满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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