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出一声惊呼。
“…啊!”
“怎么了!?”
兰波与魏尔伦被惊得瞬间进入戒备状态,如临大敌地紧盯福楼拜与他怀里的【甲二五八号】。
在这艘顷刻间变得肃杀的潜艇里,福楼拜只是抬起头,难掩兴奋的对兰波他们说道。
“你的另一个花童,这不就来了!”
哎呀,还说要波德莱尔先生捡一个回来,没想到兰波自己就捡了一个嘛!瞧瞧这多合适,长得也很可爱!
兰波:“…………”
魏尔伦:“…………”
空气突然安静。
兰波:“……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魏尔伦:“……是结婚用的花童吗?”
同时开口的二人,又再度双双沉默了几秒——魏尔伦心虚轻咳了声,撇过视线。
兰波揉了揉额角,也想起自己如果不是被【假兰波】的突然出现扰乱计划,现在应该正酝酿该怎么向魏尔伦求婚才对。
但现在……
“还是先来说一下我们刚才的遭遇吧。”
兰波简明扼要介绍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假兰波】的突然出现与犯罪预告。
“我对他的真实身份没什么头绪,”
他最后问道,“福楼拜,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更擅长揣摩人心的福楼拜沉吟许久,才开口说道。
“比起真实身份是谁,更关键的一个问题是,他为什么要提前告诉你们。”
“就像你刚才提到的邮轮那次,只要不告诉任何人,放任【壳】炸死那么多国家的高层,世界大战就不可能结束。”
“确实如此。”兰波颔首。
“还有九年后的这里,竟然提前这么长时间就告诉你,目的是什么呢?看你苦恼吗?”——福楼拜摇头,“我不这么认为。”
“按照我的看法,他更像是专门来提醒你的。”
兰波“嗯”了一声,认可福楼拜的说法。
“但我想不出他这么做的理由。”
“哎——按照我个人的建议,就是想不出就先别想了,先琢磨该怎么阻止就行。”
福楼拜掂了掂怀里的小孩,发出声“好轻”的感慨。
“我带他去床上睡觉,你呢,别忘记自己本来要做的事情。”
他冲兰波努了下嘴,又对魏尔伦做出一个抛飞吻的架势,便乐滋滋离开了。
兰波:“…………”
留下被虚空飞吻的魏尔伦满是困惑,“他刚才是在做什么?”
“不用理他,”兰波问,“你身上还疼吗,后遗症呢?”
“还好,‘门’打开的后遗症并不严重,休息一晚应该就好了。”
魏尔伦按了按自己的肋骨,蹙起眉毛——那是被不断朝他开火的子丨弹冲击在身体,没能及时反射回去的余力所造成的伤害。
“只是被数量太多的子丨弹冲击得有点疼,可能青了不少地方。”
就算是能够将接触到皮肤的子丨弹都反弹回去,数量一多,总会有没那么及时消去势能的几颗。
如果是动力势能巨大的狙丨击丨枪或者是反坦丨克穿丨甲丨弹那种,造成的伤害估计会更大一些。
“没什么事就好,回去给你上药。”
兰波深深吸气,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直跳。
堪称跌宕起伏的刺激一夜,竟然还没有此时带给他的紧张感强烈。
“保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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