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截镶嵌着宝石的纯黑袖箍,即使睡觉也不曾从他的左臂取下,是另一种禁忌般的顺从感。
“需要涂点药膏吗?”
兰波轻声问道,换来魏尔伦的摇头,“不怎么疼。”
是真的不怎么疼,兰波的力道远比他当【兰蒂斯特】时轻得多。
在他身旁躺好的兰波叹气,“没想到你会用纸条换取这个愿望。”
魏尔伦的眼底浮现笑意,主动朝兰波挪过去了些,好叫他的身体不要那么冰凉。
“克莱芙说的,”
魏尔伦毫不心虚地供出这个主意的始作俑者,“我问她你最近看起来压力很大该怎么办,她就给了我这个建议。”
虽然原话是【欸呀,当然是大干一场比较能释放压力啦,波德莱尔先生不就最喜欢这么做吗?然后再加点比较刺激的玩法…嘿嘿……】
比较刺激的玩法……魏尔伦想了想,对刺激过头的电击还有铃铛都有点心理阴影,便选择了兰波用过的玩法里相对比较温和的一种。
为此,还特意用掉了一张宝贵的愿望纸条。
在透过玻璃窗的皎洁月色下,兰波哑然看向认真注视着他的魏尔伦,没想到对方的出发点并不是因为自己喜欢,而是想让他发泄压力。
心底最深处部分被柔软地触动了,像落进一捧温暖的阳光里,连触碰着对方的指尖也开始发烫。
“……下次不要听克莱芙的建议,她就喜欢看我们热闹。”
过了一会,兰波终于叹息着开口,“而且,人有压力才是正常的,不要随便就让我以伤害你的方式释放它。”
“没关系,我能接受这个。”
魏尔伦并不在意,“你现在还感到压力吗?”
“知道船上现在有一个能把我们都烧得连灰也不剩下的待起爆异能武器,没有压力才很奇怪吧?”
听见这句话兰波笑起来,用带着点玩笑的口吻对魏尔伦说道。
“也对。”魏尔伦同样露出笑意。
“不过……”
过了会儿,兰波又不紧不慢地开口。
魏尔伦“嗯?”了一声。
“我希望那些纸条都用在能让你开心的事情上,而不是为了我。”
兰波将后半句说完,那双金眸始终温和着注视魏尔伦。
“再许一个愿望吧,我还欠你一个。”
虽然魏尔伦认为这张愿望纸条消耗得很值,但兰波总是如此关照他的想法,并不愿意要他受半点真正的委屈。
魏尔伦的嘴角抿起笑意,便佯装认真的想了想。
于是,他的身体又朝人贴得更亲密了些,脸也埋进兰波颈侧的长黑发间。
“其实,晕船有点难受,我睡不着。”
魏尔伦的声音被压得有点闷,吐出的音节间还有点含混着黏连,听起来倒与撒娇没什么区别。
“可以帮帮我吗,兰波?”
夜色更深了些,但那片月光已然被拉起的窗帘遮挡,不再能窥探这间舱房内的分毫。
有低沉的喘息长长地、慢慢地响起,好似一块磋磨到极致的暖玉,被随意把玩在五指间,难耐而煎熬。
“兰、兰波……”
魏尔伦发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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