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想笑,于是便放松的弯起嘴角,看着魏尔伦努力睁圆鸢眸, 试图透视出能换取愿望的那张中奖纸条。
可惜他在普通状态下的异能表现是重力操纵,可以控制纸条像炮丨弹一样射出去杀敌, 却不能隔着纸看穿里面究竟有没有写字。
来回挑了好一会儿,他才用谨慎地指尖捻起其中一张,收到自己手心。
“我要这张。”魏尔伦笃定道。
“不拆开看一眼吗?”兰波便收起剩下的九张,笑着问他。
“不了, ”魏尔伦说,“等最后再一口气拆开。”
这样的话,如果中途他运气不好,没有抽到写着字的纸条,也不会反复感到沮丧。
“好。”
兰波依着他的决定, 没有要求必须当场拆开——左右他在所有的纸条上面,都写了字。
嗯,这份惊喜还是留给最后把纸条全部拆开时的魏尔伦吧。
不得不说,兰波的方法十分有效,魏尔伦迅速就习惯了滴眼药水,身体也不会再排斥得下意识闭眼睛。
为了让魏尔伦好好养伤,兰波给客厅的窗边添置了把藤编的躺椅,底部是一个圆润的弧形,躺上面就可以像跷跷板那样来回摇晃。
魏尔伦意外很喜欢这把躺椅,会趁着好天气躺在上面晒太阳,放各种语言的电台锻炼听力。
兰波坐在另一把椅子上,看着书陪他。
在某些时候,魏尔伦会忽然问兰波一些他听不懂的单词或句子,但后者每次都能回答得上来,解释得简单易懂。
偶尔,兰波也会发现电台都播完了,魏尔伦都没有动手换台的意思。
每到这时,他就能看见魏尔伦已经眯起眼,在他身边睡得格外安心;明亮而温暖的阳光在他的浅金发丝与肌肤上折射出极为柔软的淡淡光晕,仿若神明眷顾祂爱的信徒。
兰波慢慢收回目光,好似担心这样也会惊扰了对方难得的小憩。
望着什么也没有摆放的窗台,他若有所思。
或许,可以买几盆花回来装饰一下。
在没有任务的时间里,他们的生活节奏也慢下来许多,倒真的像是普通人在生活了。
没过几天,走出卧室的魏尔伦就看见窗台上多了几盆明黄色的小花,在冬季仍旧热烈地簇拥绽放着。
由于视力模糊导致的重影,乍一看更是仿佛将整束阳光种在土里,鲜艳极了,也漂亮极了。
凑近些,还能闻见淡淡的香气。
“是香水茉莉,一种在冬天到春天开的花。”
兰波正在厨房煎牛排,边用余光注意着魏尔伦的一举一动。
“听老板介绍是不怎么需要关照也可以长得很好的花,我就买了几盆回来。”
抱着花盆回来时还遇到了住在楼上的奶奶,相当热情的拉着他说了会话,还担心之前好长时间没见到他,是不是出事或者被抓去前线当兵之类。
战争陷入互相比拼损耗的僵持阶段,有民间传闻称政府已经考虑将征兵年龄进一步放宽,搞得人心惶惶的,青壮年都不敢走在大街上。
兰波专注听着她絮叨,逐一认真的回应。
他用类似“去当学徒了”的借口成功遮掩过去,并再三向她保证自己不会被随便抓走。
[战争还要打多久呢?]
面对奶奶的满脸忧愁,兰波只能沉默以对。
如果以手札为准,战争至少还需要三年结束——而且是一种相当出乎意料的方式结束的,那个组织里的人被统称为【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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