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养病生活会十分无聊,看来也是胡乱猜测。”
兰蒂斯特:“………”
兰蒂斯特停顿片刻,才回了她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这也是乐趣之一。”
朱莉安娜闻言笑得更开心了,哪怕是始终凝神戒备周围的亚德尔安,也难掩困惑的瞥了她一眼,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笑得这么……古怪。
算了,反正重点不在她身上。
那个德里贝根司令部的霍夫曼上校,才是他们此行的目标。
亚德尔安——魏尔伦又跟着兰波在宴会厅里走动了一会,感觉这身西装实在有些拘束动作,领带更是勒得他有点难受,甚至有些找回之前被项圈勒住呼吸的既视感。
但兰波和他说这才是西装的正统穿法,不仅每一处手工缝制的线条都完全贴身,还要营造出一种优雅的挺括弧度,连衬衫袖口露出西装的长度都格外讲究。
但魏尔伦对这种场合与着装都不怎么适应,只觉得憋闷至极。
好在以他这次的身份,这里并不需要他开口说话,兰波会全部挡下那些各式各样的目光与试探性的询问。
“看看你惹出来的这些事,亚德尔安,我好像反过来成了你的管家。”
类似的对话来回重复几次后,兰蒂斯特不耐烦了。
他示意亚德尔安别动,自己则用指尖沾了沾杯中的红酒,将对方那些过长的右侧刘海都朝后拢去。
被浸湿的发丝极容易就被固定着梳理在一起,让整张脸连带纹有【兰蒂斯特】名字的那处鬓角都彻底暴露了出来。
在白皙肌肤与浅金发色的对比之下,纹样漆黑的单词是如此醒目,明晃晃倒映在所有看过来的人眼底。
亚德尔安温驯地一动不动,任由自己的头发被对方折腾,也毫不在意额头被纹上主权宣誓这种羞辱意味极强的画面被曝光在宴会所有人面前。
等兰蒂斯特满意收手时,亚德尔安的小半发丝变得湿漉漉的,被强行固定在脑后;仅剩两三绺拇指长的碎发始终不听话,沾湿了也仍倔强地垂在眼前。
葡萄的香气在他身上也变得尤其明显,就像某种用料高档的果木香水,一丝一缕的弥散开来。
就在兰蒂斯特仔细端详的功夫,有一滴殷红液体在亚德尔安的鬓发间沁成水珠,沿着额头一路滚落至眼尾,刺激得他微微眨动睫羽——却反倒将它扇得继续滑落,直到在面颊留下一道清晰的水痕。
亚德尔安还没来得及主动抬手抹去,兰蒂斯特先从口袋里取出一条手帕,慢条斯理地将那道红痕擦去,就像对待自己心爱的玩具那般仔细。
那双金眸始终专注地看着他,令魏尔伦的心脏陡然一跳,回忆起对方在对他实施特殊疗法的那数个夜晚。
只需要用指尖触碰上他的身体,就可以轻而易举操控着无限的快乐、苦闷,还有更多难以分辨的东西。
包括这次特意设置的情人身份,只是为了方便继续帮助他入睡,还是掺进了别的因素考量?
魏尔伦忽然很想向兰波问到一个答案。
“还真是很喜欢你的漂亮情人呢,兰蒂斯特先生。”
但他还没有开口说点什么,旁边先传来一道含笑的声音,是逛完一圈又回来的朱莉安娜。
她来回打量着这两人,忽然开口问道。
“我很好奇,你们接过吻吗?”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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