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一下。”
熟悉的指令又再度响起在耳畔。
魏尔伦腰背绷紧, 呼吸逐渐变得短而急促;有些许哽咽似的气音被断断续续吐出,又压抑地闷回那因吞咽而不断滚动的喉结间。
他的小臂撑在床面,整条胳膊都已经开始轻轻颤抖。
兰波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慢慢抚上去, 能摸到一层薄而细密的汗珠。
在这种时刻,魏尔伦全身的感官反馈早就已经混乱成一团——他放任自己的一只手被兰波牵起,全身都因为重心的被迫转变而原地趔趄了一下。
不知道这一动作导致哪里被骤然刺激到,魏尔伦发出了猝不及防的一声剧烈喘息。
他的身体总是对兰波的触碰反应很大。
被对方用指尖摩挲的是手腕与掌心,魏尔伦却连这样的动作也受不住般,五指无意识屈起又松开,发出一点难以忍耐的声音。
他的上方同样传来几声柔和的笑意。
“——好了, 自己接住。”
那只手被对方牵引着往那里探去,在终于得到释放许可的同时,也将那些东西尽数接在掌心。
“呼…呼……”
倒在床上的魏尔伦胸口急促起伏, 那只手仍下意识合拢着,掌心朝上,防止它滴脏原本干净的床褥。
这次, 兰波拦住了魏尔伦,没让他自己舔掉那些。
也不是多美味的东西, 没必要每次都这么做——还平白考验他的定力。
兰波示意魏尔伦保持这个姿势不动,自己则去浴室拿来一条拧湿的毛巾,给对方仔细地一点点擦干净,连每根指缝也没有漏掉。
对方的神情太认真, 让魏尔伦有点不好意思扭过脑袋,目光落在隐约透着月光的窗台上。
“做得很好。”
在最后,对方还要用一只手轻轻摸了摸他脑袋,好似成了他们之间的某种惯例互动。
但这句话以前都是夸奖他训练进度的,现在却总是用在这种地方, 真的合理吗……
“还要不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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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偏偏还要用在训练时的语气来问他——简直就像自己今晚并非在sOx方面被他折腾到筋疲力尽,而是正经的特训那般严肃。 w?a?n?g?址?F?a?B?u?Y?e??????ū???ē?n?????2?5?????????
……难言的羞耻心在偷偷轻挠他的神经,令耳廓连带小半个颈侧都开始发烫。
“……不用,”
魏尔伦的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发出那点回应也闷闷的,转音间还带着一点黏连的小尾巴,就像正在闹别扭的猫或犬类。
“我已经……嗯,很累了。”
也很像撒娇。
兰波笑了笑,下床去洗完毛巾,将它重新挂回浴室里——这块毛巾原本是他洗脸用的,眼下已决定之后都用作清理专用毛巾了。
而这次特殊疗法果然很有效,等他再回到床上躺好时,对方已经困得连眼睛都闭着,只循着动静往他这边靠过来些。
往后几天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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