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沉思片刻,先温和对魏尔伦今晚的表现夸奖道,没有错过对方眼底瞬间泛起的隐晦欣喜。
“等回去后,你可以从我这里得到一个奖励。”他继续说道。
“什么都可以?”
魏尔伦想了想,低声问他。
兰波轻轻点头,“只要我能做到。”
“好,这是你说的。”
有了兰波的许诺,魏尔伦十分高兴。
这里毕竟是敌人的地盘,他们不能聊太长时间,便在简单洗漱完后,各自躺床上睡了。
转天的晨曦时分,贝桑·托比拉就来敲门。
“早上好,贝桑阿姨……我们不小心睡过头了。”
等到她敲第二遍,摩兰才过来开门,身上仍旧穿着睡衣,说话的语速很慢,露出十分困倦的模样。
他身后的缪萨还躺在床上,用那床略泛黄的白色旧被子蒙着大半个脑袋,看起来压根不想起床。
窗外,升起的太阳才刚刚超过地平线。
“不要紧,你们昨天刚坐一整天的火车,肯定累坏了。”
贝桑·托比拉笑得亲切,但话语不容置疑。
“很抱歉,我的孩子们,晨祷是必须的,我们需要在一天的清晨向神洗涤自己的灵魂才行,”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拍了下摩兰的肩膀,催促他抓紧时间。
“快去吧,把你的弟弟也叫起来,还有很多家人在期待着见到你们呢。”
等这对兄弟花了些时间洗漱完,贝桑阿姨便领着他们前往祷告厅。
据兰波提前拿到的资料所记载,这座西图昂宗教学院虽然名为学院,但在大战开始后,也开始收养许多无处可去的孤儿,为他们提供住处与衣食。
与此同时,学院也会主动举办或参加一些上流社会的慈善晚宴,宣传战争的残酷与孩子的无辜——往往能得到许多好心慈善家的慷慨资助,获得数目不菲的捐款。
蓬特诺夫人之前接受安全局询问时,也称那些被打上问号的大笔资金都是这么来的。
在往来路过的好奇学生眼中,跟在贝桑阿姨身后的摩兰神情克制,顶多流露些许紧张与期待的混杂,与那些刚来的新人没有任何区别。
但实际上,他的思维极冷静,随时都能应对任何突发状况。
跟在摩兰身边的缪萨也冷着脸,眉眼间透出些许不耐,同样符合对他的性格描述——这倒是本色出演。
在去往祷告厅的路上,贝桑·托比拉还向他们简单介绍了下这座学院内部的区域分布:
那是教学用的小楼、那是礼拜用的中殿、那是告解的厅堂、那是仓库……等等。
“现在记不住也没关系,住一段时间后就熟悉了。”
介绍到最后,她还贴心的对摩兰说道。
“好的,贝桑阿姨。”
摩兰乖顺点头,没透露自己在她那几句介绍的功夫,已清楚记下了整片地图。
作为宗教学院,一切教学活动都围绕宗教内容展开,承担祷告功能的礼拜堂自然便是重中之重。
礼拜堂有一扇正门与两扇侧门,其中正门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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