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你驰哥昨天刚出差回来,说今晚在家做好吃的,你叫上闻朗一起来吃晚饭吧。”
“闻朗啊……”图嘉砚瞥了下身旁某个装作毫不在意的人,故意道:“他减肥,可能不来吧,到时候我来就行。”
听了这话,闻朗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图嘉砚,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东西。楚萧文倒是十分敏锐:“你们又吵架了?”
不等图嘉砚反应,闻朗从地上翻身而起,压到沙发上捏住他的脸,不让他再继续乱说话:“知道了,我们会准时到的。”说完,闻朗就挂断了电话,他低下头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图嘉砚开始威胁:“你给我说清楚,我哪里需要减肥?”
晚餐前,直到站在楚萧文、胡驰家门口,图嘉砚都还是觉得自己脸颊痛。他捂着脸,命令闻朗站得远远的,坚决要和这个暴力狂划清楚界限。
等楚萧文来开门时,就是从猫眼里看到这俩人大眼瞪小眼的滑稽场面,她没急着开门,转身把还在厨房忙碌的胡驰拖了出来:“你看,我就说他俩有问题吧。”
“他俩不一直这样吗,肯定出门前又吵架了。”胡驰没看出门道,傻了吧登地为朋友辩解,“等会吃完饭就好了,文文你别管他们。”
“不是,你觉得就闻朗那脾气,能是随便谁都使唤得动的吗?现在换你在门外,你让闻朗站远点,他搭理你吗?”
有道理,胡驰突然没那么坚定了。
楚萧文趁热打铁:“还有,上次图图受伤我们吃粥底火锅那晚,闻朗给他剥了可不止一碗虾,他会给你剥虾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胡驰不由得心里也信了大半,他凝神看了片刻,越发感觉好像是那么回事,但嘴上还是不敢相信:“不会吧,哪有那么多同性恋。”
还真有。
不知道是因为先入为主的原因,还是怎么回事,看着饭桌上的两个人,胡驰越看越觉得暧昧。他眼神不住地往自己老婆那边瞟,接收到信号,楚萧文做了个“我说的没错吧”的表情,但胡驰还是觉得不能只靠猜测,他想了想,反正都是自己人,便直接开口问道:“阿闻、图图,你们俩是在谈恋爱吗?”
空气瞬间凝固住了,连正在喝汤的楚萧文都被胡驰这句话给狠狠呛到,她扯过纸巾擦拭完汤渍,抬头就发现刚才还面色如常的两个人,此时脸上已经齐刷刷地红透了。
“没有啊。”图嘉砚强装镇定掩饰,“我们谈什么恋爱,真奇怪。”
才说完,他耳边迅速响起道很轻的咋舌声。闻朗冷冰冰地瞪了图嘉砚一眼,但他的耳朵红得吓人,让那原本异常冷漠的眼神都被烫得有些化了:“嗯,和傻子没什么好谈的。”
刚说完,图嘉砚也不高兴了,闻朗这是几个意思,什么叫和傻子没什么好谈的?自己哪里傻了?他把刚才闻朗冷冰冰的眼神反弹了回去。对上目光,闻朗又不甘示弱地瞪回来,嘴上仍然不依不饶:“看我干什么,我哪里说错了吗?”
你哪里都说错了!当着外人的面,图嘉砚不想和他吵,气鼓鼓地踢了闻朗一脚,不说话了。
看这打情骂俏的样子,胡、楚二人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他们心里亮的跟明镜似的。
“好了好了,你俩这么吵不累吗,快吃饭。”胡驰连忙打圆场,招呼俩冤家吃饱喝足。以他对这俩的了解,但凡现在多问一句话,这两人能翻七天七夜的旧账让他们夫妻评理。清官难断家务事,住宿舍的时候他对这句话已早有体会,只是胡驰也实在没想到曾经真挚的宿舍友情,竟然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变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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