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雪经受不住他的引导和强使,在啜泣中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忍得太辛苦了,以至于在解放的这个瞬间,他的后背和肩头都在发抖,模糊的视线一阵阵发黑,接着由黑转白,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像是坠入了柔软的云雾中,感受不到自己的肢体了。
绸带轻柔地落下,松开了绮雪的手腕,没了支撑,他一下子瘫软在了谢殊的怀里。
过度的舒爽让绮雪的瞳孔变得涣散,眼前的光影忽明忽暗,耳朵听不到任何声音,一直缓了很久,他才渐渐地恢复了知觉。
“做得很好。”
谢殊低头看了一眼被打湿的腿和脚,语气平静,轻轻抚摸绮雪的长发,对他进行嘉奖。
“……”
绮雪的兔耳朵软软地搭上了谢殊的手背,算是回应,接着他马上就没了意识。
这次绮雪不是睡过去,而是真的晕过去了,他被谢殊摆弄了三个昼夜,已经到达了极限,哪怕他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也没有十分劳累,但他的精神真的承受不住了。
谢殊低头轻吻他的眉心和眼梢,用法术将绮雪打理干净,将他抱回到榻上睡觉。
他重新穿戴整齐,收拾了屋中残局,恢复成一尘不染的模样,继续炼制贺兰寂的救命灵药。
丹炉的炉火已经由红色转为青蓝,谢殊打开炉盖,添加了数味灵药,又割破手腕,加入了大量龙血,直到升起白雾,才再次合上炉盖。
他回到榻边,摸了摸绮雪的脸,睡梦中的绮雪光是闻到谢殊的味道,身体就无意识地轻轻颤抖起来,低声呢喃:“不行……”
谢殊看了他许久,金色的竖瞳色泽转浓,从袖中取出一枚丹药,含入自己口中,再以吻渡入绮雪口中,压着绮雪吞下丹药。
“……”
这枚灵药极是滋补,绮雪吃下药丸后出了许多汗,直接被热醒了,他懵懂地看向谢殊,恍惚间仍在梦中,就又被谢殊吻住了。
这才是第三天的晚上,绮雪还有足足两天要熬。
陷入在龙尾的缠绕中,绮雪崩溃地变成了原形,哭着向谢殊求饶:“求你了,放了我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小小的兔团哭得一抽一抽的,兔肚皮鼓鼓的,像极了一只填满馅料的莲蓉汤圆。
可就算他变回原形,也逃离不了谢殊的摆布,就算两根金刚药杵派不上用场,却还有灵活的龙尾,足以让他没有任何歇息的时间。
谢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指腹划过柔软的兔耳朵:“做什么都行?”
“我什么都可以做……”
兔团抱住他的一根手指,讨好地亲吻他的指腹,整只兔都在意识不清地发抖:“什么都行……求你饶了我……”
谢殊托住整只兔团,将一封婚书递到他面前:“按手印。”
婚书中写道,绮雪自愿与贺兰寂和离,并与谢殊缔结婚约,婚约落成,便与谢殊永不分离。
兔团的眼睛尚未恢复,根本看不清婚书上的文字,他已经被做痴了,谢殊叫他做什么,他都会乖乖地照做,此刻也完全不知反抗,乖乖想要在婚书上按下自己的爪印。
可是兔团已经没有力气按爪印了,兔爪沾了圆盒中的朱砂,尝试了几次也按不到婚书上,颤巍巍地与婚书失之交臂。
谢殊见状,轻轻地提起了兔团的后颈肉,将兔团放入圆盒,兔屁和兔尾巴沾满了朱砂,在婚书上落下了鲜艳的兔屁印和兔尾巴印。
兔团对于自己签下婚书一无所知,迷迷糊糊地抱着谢殊的手,啜泣着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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