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雪暗中窃喜,拿上香炉一溜烟地跑出正堂,心想着谢殊一会越激烈越好,这样把他哄得高兴了,他就会救治陛下,待到陛下身体康复、再也用不上谢殊了,他就把谢殊的荒唐丑事全都抖出去,今晚请来的妖魔全是人证,让天下人好好地看一看谢殊的真面目。
他把所有妖魔从厢房里叫了出来,对花奴说:“你先进去伺候客人,等到火候差不多了,你们就一起上。”
“是,郎君。”
妖魔们齐齐应道,花奴扭了扭腰,将衣襟拉得更低了些,露出白嫩的肌肤,笑着对绮雪说:“郎君放心吧,交给奴家绝对没问题。”
绮雪点点头,领着花奴往正堂走去,可没走几步,花奴的脚步蓦地变得迟疑起来,结结巴巴地对绮雪说:“郎……郎君,您感觉到了吗?”
“?”绮雪眨眨眼睛,“感觉到什么?”
“那间屋子……那间屋子里有很可怕的东西,他的气息好可怕……那是什么东西?”
花奴颤巍巍地指着正堂,一颗心怦怦直跳,美人面也变得煞白一片:“您不是说您的客人是一位道士吗,可是那种气息……里面的一定是个强大而嗜血的妖魔……”
绮雪愣了一下,按照她手指的方向感受了一番,可他什么也没感觉到:“屋中没有妖魔,确确实实是个道士,我感觉不到可怕的气息,是不是你太过害怕道士,这才产生了错觉?”
“不、不,不可能……您不要骗我……”
花奴被那股残暴的气息压得喘不上气,两股战战地扶住廊下的画柱:“郎君,我不愿意怀疑您,可您真的不是准备把我喂给那头妖魔吗?不行……我不能进去,我进去会没命的!”
听她这么一说,绮雪也有点生气了:“可是我真的没有任何感觉,你怀疑我骗你,我也在怀疑你骗我,哪有什么可怕的气息?”
他的表情非常真诚,没有丝毫作伪,花奴感觉到绮雪的确没说谎,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求您放我走吧,这桩买卖我不做了,我可以把定金全都退给您,真的求求您了……”
她看起来就快吓哭了,绮雪也愣了:“你真的感觉到里面很危险吗?”
花奴拼命点头,绮雪也很为难:“那你回去吧,钱不用退了,我去找其他人过来……”
可是当绮雪和花奴回到厢房,他们愕然发现那些妖魔竟然全跑了,除了花奴一个不剩,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看来也是被那股气息吓到了。
绮雪的心瞬间沉了下去,他是真的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也就弄不清这些妖魔的恐惧从何而来,他只知道自己的计划可能失败了,可如果他讨好不了谢殊,谢殊又怎么会救治陛下,难道他要眼睁睁地看着陛下送死吗?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花奴看在眼里,心里很是不忍,犹豫再三后还是说道:“要么我还是陪着郎君进去看一看吧,说不定其实没什么危险,郎君不就没有感觉吗?”
“……多谢你。”
绮雪心里一暖,向花奴露出一抹微笑:“如果真的有危险,那你立刻跑,不必管我,我有保命的办法。”
“好!”
花奴点了点头,化为母牛的原形跟在绮雪身后。
和她的人形不同,她的原形健壮硕大,是一头强壮的母牛,变成原形能给花奴一些安全感,而且四条腿逃跑,怎么也比两条腿来得快。
越是向正堂靠近,母牛的四条腿就抖得越厉害,绮雪依然无知无觉,牵着母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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