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扯下来了, 左手拍打右手,痛叫道:“行了,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他们两个在一起, 本王要抓宫忱,赐安就一定会挡在他面前,可本王怎么可能对南鸢的孩子动手呢?”
“你这烂货, 在这装什么深情,不就是怕李南鸢知道后找你麻烦吗?”五骨天君冷笑,把他脸都扯裂了才罢休。
“哎哟,本王怕她,那是因为本王喜爱她,你懂什么呀。”姚泽捂着脸揉,不爽道,“你别忘了,当年就是看你长得和南鸢最像,本王才愿意冒险娶你的,这难道还不够深情吗?”
“谁准你提这件事的?”霎时,五骨天君仿佛被鸡血淋了一头般,失声尖叫起来:“你给老娘闭嘴!!!!!”
姚泽王被右手连扇巴掌,惨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
“别吵了。”白王脸色一沉,不耐道,“既然这么相看两厌,等这次任务结束,我给你们解除共生就是了。”
姚泽和五骨天君同时安静了。
“那可太好了,”姚泽喜滋滋道,“我终于能摆脱这个疯婆娘了。”
“没想到鬼主连怎么解除共生的法子都告诉你了,”五骨天君心情也好了不少,腾出心思阴阳怪气起来,“每天游手好闲的家伙,还真受宠。”
“游手好闲的是你们两个吧,”白王淡淡道,“我已经找到办法靠近云青碑了。”
姚泽王抚掌:“当真?”
五骨天君则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既然找到了办法,为何还要我们两个来人间帮忙?”
“帮忙?”
白王轻笑了声,缓缓吐字:“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们两个加起来,也谈不上帮忙,只是给我打下手的。”
他身上弥漫着极为浓稠的阴气,灰败、森寒,是活人避之不及的,却对鬼魂有着致命的吸引。
四周鬼魂蠢蠢欲动,甚至有的忍不住伸手去抓他的衣摆和短靴。
白王低头,不知看到什么,咦了一声,蹲下,手指拨开杂草,发现了一株幽红色的野花,只可惜焉了吧唧的。
他怜惜地抚摸着它柔弱的瓣,然后一只手伸向旁边,抓住了一只鬼魂的脑袋,轻轻用力,便捏碎了,揉了揉,将“汁水”浇到花上。
嘀嗒,嗒,嗒。
那野花不知受了什么影响,色泽忽然变得鲜艳起来,花蕊伸长,一根一根伸进鬼魂断裂的脖颈,开始大快朵颐。
白王一边温柔地看着它,一边漫不经心地道:“听从命令,少问,多做,有不满也给我忍着。下次再敢对我提出质疑,就准备好去无尽莲池当那里的养分吧。”
姚泽脸上笑容微僵。
五骨天君也陷入了沉默。
“没听明白?”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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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忱。”
“宫忱?”
徐赐安用筷子尖碰了碰碗沿,皱眉道:“你在想什么?”
“我……”
宫忱回过神,脑子里仍停留着方才远远一瞥的画面,白王的身影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眼中闪过一丝迟疑,然后又自我否定,晃了晃脑袋,“没事。”
“我是在想,阎前辈送我们离开之前说的那句话。”
「鬼界的主人,很快,就要迎来他的最后一次天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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