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漆黑夜里飘着雨的树林,一个苍白英俊的男人站在那里,浑身湿透了,深情款款地望着经过的人。
徐赐安呼吸急促了起来,异常诚实地接受了勾引:“宫忱,我想亲你。”
宫忱说:“不要,你的还没摘呢。”
是指徐赐安脸上的面具。
徐赐安刚伸手,宫忱却道:“我来。”
说完,扣住徐赐安大腿的五指突然攥紧,手背骨骼上的青筋格外分明,冷白的嘴唇咬住徐赐安的面具底部。
男人一点一点扬起脖颈,慢条斯理,近乎磨人地,将它从徐赐安脸上掀开。
他的喉结轻滚,在徐赐安面前一寸一寸刮过,甚至顶到了柔软的嘴唇,鼻尖。
“我想亲你。”
徐赐安再次说。
直到能毫无遮挡地看清徐赐安绯红的脸,宫忱才松了牙,垂眸笑道:“你刚才说什……”
这次没能说完,徐赐安的嘴唇不耐地蹭上了宫忱脖子上的突起:“你慢死了。”
冷淡的声音贴着宫忱最脆弱的地方,然后包裹住它,发出了一声轻嘬。
“唔。”宫忱闷哼一声。
“我是喜欢你哭的样子,”徐赐安低声道,“但我不会像以前那样欺负你了。”
“那你………”
宫忱的话没能说完,又被更用力的吮吸刺激得头皮发麻。
在无人的深巷里,徐赐安耳尖发红,说出了至少在目前的他看来出格又放荡的话:“我要亲哭你。”
………成何体统。
一刻钟后。
两人因为一些无可言说的反应终于老老实实地分开站好,各自戴上面具。
“你好了吗?”
“可能要再等一下。”宫忱说。
“哦。”徐赐安低头整理着衣裳,越理越乱,明显有些烦躁。
他发现自己好像没那么擅长做那种事,宫忱看起来并没有很舒服。
宫忱大概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舌尖隐隐发麻,轻咳一声,“那个,你还……满不满意?”
徐赐安的动作一顿,原来他也在意这个吗?瞬间心情好了不少,抬头看他:“下次再告诉你。”
宫忱问:“还想要下次吗?”
徐赐安抿了抿唇,勉强“嗯”了一声。
看来是很满意啊。
宫忱去牵他,笑声沙哑,全因喉咙上那道绯红的痕迹:“下次也可以试试别的,随你喜欢。”
徐赐安皱了下眉,把手放到了宫忱的掌心,“不行,”他严肃道,“下次要随你喜欢。”
宫忱失笑:“这么公正吗?”
徐赐安起先“嗯”了一声,不一会,又摇了摇头,说:“但我其实不想那么公正,我想要偏心一点。”
这是在跟他撒娇吗?
宫忱仿佛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喜形于色:“当然可以。”
意识到过于大声了,他停顿了一下,郑而重之:“我会对你很好很好,你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
可徐赐安却好像没有什么触动,眼睫微垂:“是吗?”
“听起来太假了吗?可、可我是真心的啊。”
“我知道,”徐赐安第一时间肯定他,点点头,又摸了摸他的脸颊,“谢谢你,我很喜欢,真的很喜欢。”
那为什么不高兴呢?
宫忱等待着徐赐安的下文。
“但是,”
果然,徐赐安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缓慢而认真,“如果可以,我不想要那么公正。”
“我想要我们两个,是我更偏心你一点,是我,对你更好一点。”
宫忱错愕地看着他。
徐赐安知道自己说话不够好听,于是这次等到在心里酝酿充分,才低声开口。
“宫忱,你让让我吧。”
“你让我多让让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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