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两滴泪划过了脸颊。
段钦不知道这两滴泪是为谁而流,但他并没有因此放过宫忱,夹杂着恨意和痛意的声音同时挤出喉咙。
“宫惊雨,你要知道,一直以来,我就是这种感觉啊。”
“王八蛋。”
——
到了正午,天空却阴云密布。
“你真的要走?”
柯元真眉头紧锁:“你们兄弟俩的矛盾我都能理解,吵归吵,但就因为这个,在这么关键的时候你突然要去凤鸣城,是不是太不理智了?”
“我很理智。”
“第一轮比试我不可能上场,”宫忱平静地收拾着包裹,“里面有我的人在,我对他很放心。至于段钦,我会让青瑕留下护他,并继续教他识鬼。”
“宫先生。”青瑕眼泪汪汪地攥着他的衣角,“你会回来的吧。”
“我会的,”宫忱低声道,“我去看看师兄,我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
“那青瑕同意你去,”青瑕吸了吸鼻子说,“青瑕也好担心徐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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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忱把行李系在身上,摸了下它的头:“乖,那我走了。”
“等下。”柯岁头疼地叫住他,“那我怎么办啊?”
“你,”宫忱随口道,“去哄哄段钦呗,反正都是亲过嘴的关系了。”
他语出惊人。
柯岁当场石化。
“你、你怎么知道……”
“段钦嘴角有油,”宫忱从他的反应中得到了确认,叹了口气道,“这里有油的食物只有你上午烤的鱼,但他不爱吃烤鱼,你说他如何沾的油?”
“照顾好他,待我回来再审。”
柯岁捂着胸口倒地,痛苦道:“冤枉啊,都是他强迫的我。”
“柯元真,”这时,马车外传来段钦沉闷的声音,“他走了没?”
柯岁还没说话,宫忱就冷笑着大喊一声:“走了!”
身影遂消失在远处。
——
“公子呀公子,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把我的话听进去了。”
跑远了,邱歌边擦眼泪边轻笑道:“解气,太解气了。”
“这下一装晕,狠话说了,鞭子也不用挨了,那老头该气死了!”
“公子,公子?”
“你说句话呀公子。”
“……完了。”
邱歌小脸煞白。
公子原来是真晕了。
“谁?”
邱歌刚心惊肉跳地把徐赐安放在床上摆好,猛地察觉房内还坐着一个人,先是眼神一凛,看清那人的相貌后,又如见救世主一般狂奔过去。
“夫人——”
“你可算回来了,”
她嘴唇一撇就是哭:“公子刚才在路上,一直在吐血。”
“哭什么,好事啊,”李南鸢漫不经心道,“毒血吐干净了没?”
“这会倒是没吐了。啊,毒血?”
邱歌表情滞了片刻,想起什么,打着哆嗦道:“您先前让我为公子熬的药,有、有毒吗?”
“傻姑娘,我给你的药方,哪个不是难得一见的剧毒。”
李南鸢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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