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夸,我觉得我完了。”
“我是夸他,”柯岁道,“另外,我也觉得你完了。”
宫忱心入土了半截。
难怪徐赐安不告而别,原来是发现自己一直在骗他。
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主动说和被发现完全不一样。
我怎么就没早点坦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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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这事不好好解释,没准真的要收到休书了。
宫忱有气无力地扶了下马车,压下心慌,又想起什么,回头问道:“还有一件事呢?”
“这件事……不,这东西很可怕,你要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柯岁说。
“少废话。”
“就在马车里,你进去就知道了。”柯岁做了个请的姿势。
宫忱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心说除非里面放了一马车的银针,不然能有什么可怕的,便迈了上去。
甫一掀开车帷,一柄长剑直逼眼前,宫忱反应很快,当即闪过了,不过头上的斗笠却在第一时间被剑风摘下。
刺客?不对,这柄剑是……
宫忱心里一咯噔,顺着雪白的剑身往上看。
“宫惊雨,”坐在马车里面的人面容阴鸷,朝他挤出一个有些扭曲的笑容,“装死,好玩吗?”
“看见你还活着,我就放心了。”
段钦语气阴森森的,杀意汹汹地挥来了第二剑。
宫忱:“…………”
心理准备怎么做来着,他要出去再做一次。
。
“公子,药好了。”
驶向凤鸣城的马车里,少女捏着鼻子,将刚刚熬好的药汤摆在徐赐安的面前,苦着脸说:“您快点喝吧,实在是太难闻了。”
徐赐安低头看着那碗浑浊深绿的药汤,几秒后,道:“没毒吗?”
“公子啊,这可是夫人给的药方,怎么会有毒呢?”
“……你再看看药方。”
少女只好摸出药方再看了一遍:“哎呀,还真漏了两味药,我找找,百年寒磷蝎尾、天山碧蛛目……好了好了,放进去了。”
重新煮好后,她把药往前一推,盈盈一笑:“这下保证没问题了。修叔——您驾车稳点,我怕公子‘不小心’把药洒了。”
见徐赐安眸光微闪,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少女支着下巴道:“对了,夫人交代过,‘喝完药不准你家公子吃糖,他连禁术的苦都能吃,这点苦算什么’,公子,您就干脆点——”
“喝吧。”
“………”徐赐安表情复杂地看着她:“邱歌,我平日里对你怎样?”
“公子待邱歌并无半分不好,所以啊,邱歌才不忍看您糟蹋自己了。”
邱歌眼眸微垂:“公子,您知道您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吗?”
她拿出一面圆镜,轻轻置于徐赐安的面前。
镜中男子眼神清冷,嘴唇没有什么血色,面容俊美无俦,可惜年纪轻轻就白了一头青丝。
“夫人说,您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不只是因为施展了禁术。”
“您已经不是第一次做损耗寿元的事了,对吗?”
徐赐安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并无半分波动:“你若不想看我这样,我把头发变黑就是了。”
“您不要开这种玩笑。”
“不管了,”邱歌叹了口气,趴在桌上道,“反正我是没喜欢过谁,理解不了,但真的值得吗?您为了那个人违反族规动用禁术,这趟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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