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我家没茶叶,只有树叶。”宫忱坦诚道。
“………”秦玉啧了声,“契约还我。”
宫忱看着他,把契约往前一推:“你不还我人情了?”
“咱们今天不谈人情。”秦玉撕了契约,把两半纸往书童手上一塞,被后者面无表情地烧了。
“那谈什么?”
“合作。”
“合作的前提是?”
“我们有共同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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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直聊至深夜,宫忱问他们要不要在这留宿一晚再回去。
秦玉摇着扇子,看似优雅,实则在驱赶蚊虫:“不必了,我们提前定了客栈。”
“好吧。”宫忱乐得自在。
“什么时候?”书童疑惑地看向他,“你定了吗?反正我没定。”
秦玉笑容有些僵硬:“我明明给你使了个眼色。”
书童:“我以为是调戏。”
秦玉:“…………”
又隔了两日。
宫忱收到了柯岁寄的特产,那家伙前段时间苦练医术,连宫忱的继任仪式都没有来,这会寄了一箱沉甸甸的特产聊表歉意。
打开一看,全是金发冠银发冠,差点闪瞎宫忱的眼。
“本月行医所得,不足挂齿。”柯岁在来信中说,“入秋时我会来邺城一趟,届时请好好招待我。”
碰巧段钦也在,两人一边写信骂他,一边一人挑了一个,宫忱当天就戴上了。
“好你个宫忱,我娘亲送你的发冠你一次都没戴过,柯元真送的你就收着了?”
“我要是戴了你娘亲送的,你还不嫉妒死。”宫忱抱着箱子准备把其余东西寄回去,边走边说,“不过发冠这东西有一两个不就够用了,柯元真这家伙真的是………诶,谁啊?”
出门时宫忱吓了一跳,因为有一个人一声不响地站在门口。
宫忱的视线被大箱子挡着,没看见那人的脸,就看见那人的鞋。
他把箱子往脚下一放,咚的一声,再抬头,那人已经不在了。
“干什么?你不会这都搬不动吧?”段钦听见声音往这边走来。
结果宫忱也不见了,原地就剩下一个又黑又沉的大箱子。
尽管第一时间跟了上去,宫忱还是没找见那人。
两年半后。
生宁240年,隆冬。
宫忱披着风雪从外头回来,腰上挂着一柄长刀,刀口有些钝了。
“宫大人!”由屋内一道清脆甜美的声音领头,紧接着,就听到数道声音一齐发出,“生辰快乐!”
他的下属,有的是燧光阁从各大除鬼家族征派给他的,有的是这两年被他捡回来的,有的是主动加入的。
也有的陆续离开,或者死去。
嘎吱一声,宫忱关上门,饭菜香飘入鼻间,他沉默了一会,然后笑了笑:“谢谢,不过,我可不知道你们谁还会做饭?”
“呃——”
“是、是迟秋。”
一个小姑娘被推了出来,眼神无奈:“你们骗人也骗得合理一点吧,我是最不会做饭的啊………”
众人哄笑不已。
宫忱坐了下来,并没有那么在乎是谁做的饭,不过意外的合他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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