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他一个朋友吗?”徐赐安看着手中的烤鱼,不甚用心地吹了吹,才咬了一小口。
“这倒是,”宫忱大方承认,可顿了顿,又说,“但他不是第一个。”
“嗯?”
徐赐安回答得有点心不在焉,他正低头看着手里的烤鱼,有点惊愕似的愣了两秒,很快,默不作声地咬了第二口,第三口……
脆皮之下是嫩滑如丝的鱼肉,仿佛轻轻一抿就能化在舌尖。
就,还不错。
看他吃得很香,宫忱忍不住露出一点笑容,自己也拿了一条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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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在外面,条件有限,不然味道本来还可以更好一点的。”
“回去有机会的话,我再做一次给师兄吃。哦,除了这个,我还会做很多菜呢……”
火光随风摇曳,宫忱身后的影子跟着晃来晃去,他此时此刻看起来就像一只摇着尾巴沾沾自喜的大狗,就差把“快点夸我”写脸上了。
徐赐安眸光一动,朝他伸手。
“低头。”
宫忱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羞涩地低下头:“哎呀,师兄,我都这么大了,摸头这种事……”
徐赐安指尖倏地飞出一道紫光。
那紫光越过宫忱头顶,幻化成绳索模样,将宫忱身后某个准备偷鱼吃的小东西牢牢捆了三圈。
“吱吱吱!”
小东西发出绝望哀嚎。
徐赐安没管它,回手一拍宫忱的脑袋,冷冷道:“想什么有的没的。”
“宫惊雨,下山快两年了,还这么傻头傻脑,一点警觉都没有吗?”
教训完后,徐赐安脸颊微微一动,咽了口鱼肉下去。
宫忱:“…………”
他抱着脑袋,憋了半天,最后好没气势地补了一句:
“你吃鱼时不要说话。”
徐赐安白了他一眼。
也不想想鱼刺是谁挑没的。
月黑风高,世事无常。
谁能想到,昨晚还人见人爱的白水怪现在被两人无情地吊在树上,正下方就是烧得正旺的柴火。
“不要吃我,我不好吃的吱!”
“呜呜呜,好心哥哥不要吃我!”
宫忱拿着根长树枝恶狠狠地戳了戳它的脑袋,凶巴巴道:“别装可怜,最坏的就是你了!”
“咬了我的师兄就跑,还把我们弄到这个鬼地方来,你今天死定了!”
“我不是故意的,”
白水怪哭得厉害,眼泪啪嗒啪嗒掉到火里,“家、家里出事了,我着急,去找爹爹,呜呜呜,我给你咬回来行不行?”
“咬回来?”徐赐安挑了下眉,眼神忽然一凉:“真的?”
“不真的,你不要过来吱!”白水怪浑身一抖,哭得更凶了。
徐赐安:“…………”
再哭下去,火都灭了。
他看向宫忱,正要开口,宫忱还跟他闹别扭呢,撇撇嘴道:“你把它吓成这样的,你自己哄。”
徐赐安会哄人那可真是见鬼了。
他直接装作没听见,把头扭向一旁,过了一会,连身子都扭过去了。
“真是的。”宫忱扶额,仰头冲白水怪道,“喂,你说家里出事,家在哪?又出了什么事?”
“这、这里就是我家。”
“你说幻境,这是你家?”
“对吱,”白水怪耷拉着脑袋,低落道,“平时,我家都不让人来的,但是昨晚,入口突然被打开了,我怕爹爹出事,就赶紧去找他了。”
“那现在呢?找着了吗?”
不知想起什么,宫忱的声音放轻了些许。
“找到了,但是爹爹受伤了,”白水怪的身体不住地发着抖,大眼睛里又开始积蓄泪水,
“他说有坏人进来了,让我躲起来,等他把坏人都赶走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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