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五方平等分成。
这是江清淮想出来的主意,不得不说,这可真是一个好主意,用一碗姜茶直接把那四个绑在了一条船上,既有利可图,又不至于损害民众的利益。
当然,这个过程中江清淮也是没少花心思费口舌。
这些辛苦自是没必要和家里人说,江清淮只微微笑着,把六个包子全吃下了肚。
耽搁不了太久,吃完江清淮就走了。
“好了,”周红花拍拍林竹,“阿淮留了个匣子,肯定是给你的,拿着吧。”
说着便往林竹手里塞了个东西。
骡车上,林竹把匣子打开,先看到一只银簪子,还有一个粉润的小瓷罐,这个不用看,林竹知道是擦脸擦手的油,家里上回买的还没用完。
底下压着一封信。
本来还有点担心认不出所有的字,结果一打开发现全认识,甚至江清淮还特地改了平日里写字的习惯,让林竹看起来更轻松些。
上面也没说啥,就提了几件有趣的事,比如小鱼时常偷摸去帮忙,刚开始发现他不在还颇为失望,后来知道了疫病的事就不失望了,但每日里还去,好在他运气很好,没染上,江清淮说他挺有天分,现在偶尔也会教他一点东西了。
还有头天去的时候找他们茬的马少爷死了,被周邵打死的,码头上的人为此还喜气洋洋了三日,连疫病的事都暂时放到一边去了。
还有关于阿虎和三娘的,江清淮这段时间顾不上给自己弄吃食,吃的都是他们给送的包子馒头。
林竹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他把信原样放回了匣子里。
原以为接下来的日子会和先前一样在担忧和平稳中度过,没想到才不到三日就出了变故。
这晚江家人照旧用了晚食就各自回屋去了,林竹正在屋里找兔子,现在兔子已经赖在他屋里了,天一黑就来挠门,干脆就给它弄了个窝,就放在床脚的位置。
兔子还不晓得这个窝给自己的,一进来就呲溜一下不知道钻哪儿去了,林竹正在唤它。
就在这时,前院突然传来一阵砸门声,咚咚咚的,黑夜里听着很是吓人。
林竹心口差点都停跳了。
“二叔,二叔。”
这声叫唤把他拉了回来,他对江正青的声音不熟悉,但听这称呼能辨认出来。
江长顺已经开门出来了,林竹听见他快步走到前院拉开院门的动静,“正青,你咋来了?”
江正青语气里满是焦急,“二叔,你送我们去镇上一趟,周玉他不好了。”
“什么?”江长顺方才衣裳没穿好,这下连扣衣襟都顾不上了,“周玉咋了?”
“他肚里痛的难受,已经好几个时辰了。”
江长顺知道周玉怀了身孕,因此也不敢怠慢,“那行,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这就去……”
周红花也出来了,她虽然不喜江正青,但这种时候也不会说什么,还催着江长顺赶紧去套骡车。
“江二叔,离他远些,他夫郎得的是那个病。”
不知谁喊了一声,远远的也看不清脸。
江长顺和周红花脚上一顿,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一时都不知道该咋办。
那人又喊话了,“我没瞎说,他方才去敲洪三叔家的门,被赶出来了,你们快赶他走。”
江长顺又看了眼周红花。
周红花看向江正青,表情十分严肃,“正青,他说的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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