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原来的位置却没找到周红花,只有一大筐洗净的冬笋。
林竹有点着急,“娘?”
刚一声便听见了回应,顺着声音看过去,林竹吓了一跳,“娘,你怎么下水去了?”
周红花身上已经湿了大半,冷的声音都带着抖。
林竹赶紧丢下背篓往那边跑,“娘,我拉你上来。”
周红花一边把手递给他,一边笑道:“方才瞧见这边有一窝水溪鱼,怕吓跑了就没敢叫你,哪晓得一个没稳住就滑了下来。”
这个季节的水溪鱼都不咋活动了,别说一窝,能看到一条都不错了,周红花哪舍得放过,抓回去给竹子补身子不是正好?
她知道这边水深,所以下水的时候就格外小心,只是水温实在太低,困难程度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料。
林竹使劲儿把她拉上岸,然后又把半浸在水面上的竹筐拎上去,低头一看,水溪鱼挤在里头,鱼鳃一动一动,新鲜的很。
估摸着二十几条是有的。
“娘,我们快下山吧,你这样要着凉的。”
周红花一边挤着身上的水,一边使劲跺脚,虽然出门前穿的很厚,但这会儿也挡不住,里头已经湿的差不多了。
鞋子里更是都泡水了。
周红花坐在石块上,把棉鞋脱下来把水倒掉。
那边林竹已经顺手把水溪鱼倒进了自己的背篓里,然后跑回原来的位置,把地上的水芹装进周红花的背篓里。
“娘,好了,走吧。”
周红花过来,把背篓背好,一手从林竹手里把装冬笋的竹筐接过来,“给我拿着。”
本来还要再挖些野葱,这下也顾不上了,两人走得飞快,一路上连话都顾不上说。
他们到家的时候江长顺已经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大夫。
林竹以前见过,是仁安堂的。
瞧见周红花这个狼狈的模样,江长顺吓了一跳,“这是咋了,落水了?竹子没事儿吧?”
周红花把背篓和竹筐放下,也顾不上回答,只和林竹道:“竹子,快叫大夫给你瞧瞧。”
说着就径直去了厨房烧水。
江长顺疑惑地看向留下的林竹。
林竹简单地解释了两句,然后看向坐在屋檐下的大夫,客气道:“王大夫,等会儿劳烦你给我娘也瞧瞧成吗,诊金我会另外付给你。”
周红花身上湿成那样,他实在不放心。
江长顺赶紧点头,“是要瞧瞧的。”
王大夫点头答应了。
这边林竹在问诊,那边江长顺进了厨房帮忙。
周红花得了空,便先进屋换衣裳去了。
两个小孩也吓坏了,忙去江清淮和林竹屋里把浴桶搬出来,打点水先给洗干净了。
有一阵子没用了,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王大夫诊的很快,诊完就笑道:“来之前江大夫已同我说了你的情况,还指名叫我带了这些药材。”
说着他就指了指药箱里齐齐整整的几包药材,好笑道:“我瞧着都用不上嘛,你身子调理的不错,后头只要肚子不长太快,应当是没啥问题的。”
林竹疑惑道:“肚子不长太快?”
“若是旁人,这话我是不会说的,毕竟只要不吃补得太过,肚子也不会长得太快,但我瞧着江大夫那个紧张态度,怕是人参都舍得弄来给你用,所以特地多一句嘴。”
王大夫和江清淮比较熟稔,能开玩笑。
林竹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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