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稻子的事一直没消气呢,再加上王冬翠时不时就叫林秀回去,更气了呗。”
“话说回来,那事儿到底谁干的?”
“听说是……”
后面的话听不清,不过周红花也不感兴趣,注意力转向另一边。
“今儿个一大早就瞧见赵秋兰一家子三个做贼似的往镇上去了。”
“三个?哪三个?”
“就她,还有儿子儿媳两个,我离得远听得不真切,秀哥儿好像说了句什么我没病,是你儿子不中用。”
“不中用?该不会是……”
“说到这个我突然想起来,上个月我家山子在镇上瞧见齐春雷进了仁安堂,那是什么地方,光诊脉就要二十文,齐家居然舍得。”
“娘诶,照你们这么说,齐家小子……”
“我看还是林家的事遭的报应。”
“真要遭报应,怎么不报在王冬翠身上,王冬翠可生了两个呢。”
“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
耳边听着这些,周红花猛然想起了上回在仁安堂撞见赵秋兰和齐春雷,还有回来以后赵秋兰那副心虚的模样,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回去的时候,江清淮和林竹正在后院干活,现在闲下来一点,家里的活计立刻又动工了,免得拖到年节的时候耽误事儿。
许是干的热了,林竹脸上红扑扑的,瞧着气色很好。
旁边的江清淮蹲着,正拿个笔在石板上写东西,他写完后林竹就弯腰把石板搬起来放到一边去。
江清淮托着腮,笑眯眯道:“竹子力气真大。”
林竹被他夸的脸更红了。
周红花脚下一个趔趄,满脑子只有“文弱书生”四个字。
先前竹子身子一直不太好,阿淮也一直在给他调理,所以两人没孩子周红花也没在意,等竹子调理好了就成。
可现在听了齐春雷的事,再一看她家大儿子这副清清爽爽的书生模样,周红花就眼前一黑。
该不是她家阿淮不中用吧?
周红花努力稳住自己,“阿,阿淮,你过来一下。”
江清淮应了一声,然后朝林竹伸出手,“竹子扶我一下。”
林竹想也没想就伸了手。
周红花:“……”
双眼一黑又一黑。
江清淮跟在他娘后头进了屋,周红花还把房门关上了。
“娘,怎么了?”
周红花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道:“阿淮,你老实和娘说……”
说到一半她又深吸了一口气。
江清淮一头雾水,“说什么?”
“你,你给自己诊过脉没有?”
江清淮:“……”
好端端的给自己诊脉做什么?
“没有是吧,现在就诊,当着娘的面诊。”
江清淮:“??????”
“为啥?”
“还问为啥,竹子肚子这么久没动静,你就没想想自个儿的问题?”
江清淮茫然,“我的问题?哦我明白了,你是在质疑我的医术,这个嘛,眼下竹子的身子其实已经调理的不错了,但孩子的事也要看老天爷,不能太着急的。”
前阵子忙的时候,他和林竹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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