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种症状一块儿来的。
终于消停了。
江家的门槛成了全村最安静的地方。
江清淮拨弄着自己手里的银针,笑眯眯道:“我这手速真是越来越快了。”
他伸了个懒腰,沾沾自喜道:“我可真是个好大夫,这种时候都不忘了练习医术。”
这几日下来,他以前突发奇想研制的各种乱七八糟的药几乎全试了个遍,有些没达到他预想的效果的,他还挺遗憾,“怎么都不来了呢,我又改进了一批新的,还想再试试呢。”
他这个态度,林竹本来还有点愧疚的,这下都找不到感觉了。
周红花没好气地拍了他一巴掌,“别贫了,去地里浇水去。”
江清淮收好银针,回头冲林竹招呼了一声,“竹子,随我一道去。”
林竹早拿了葫芦瓢出来了,他手里还挎着个竹篮子,准备顺便寻些野菜回来吃。
两人一前一后出门了。
周红花叹了口气,她知道江清淮越是紧迫的时候越爱说笑,这案子走到现在已是不能回头了,不晓得结果会咋样。
就这么又过了半月,时间慢吞吞地推进到了十月份,天气已冷了好些,田间地头的绿意已渐渐淡去,村里人嘴里的话题也换成了收稻麦。
县衙里头终于来人了,两个衙役,传唤江清淮和林竹,还有林立根和王冬翠。
周红花和江长顺本来不放心也要跟着去,但眼看着地里就要忙活起来,两人也实在脱不开身,只能留在家里。
两个小孩自然也不能跟着去,大哥大嫂顾不上他们,家里也要帮忙。
他们把江清淮和林竹送到村口,依依不舍道:“早晚凉,记得多添件衣裳。”
林竹点头答应了,“娘,你们回去吧。”
周红花抹了抹眼角,她什么也不懂,只能按照自己过日子的经验叮嘱,“到了县衙里头,见着官爷们热情些,娘往你们包袱里头搁了银子,花光了咱回头还能挣。”
“我知道了娘。”
周红花把林竹的手抓在手里,拍了拍他的手背,“我们都不在身边,有啥事你俩就多商量商量,别叫人家欺负了去。”
林竹全都应下。
江清淮笑眯眯道:“娘,有我在呢,别担心。”
周红花看了他一眼,“好,东西都拿好了。”
衙役对他们挺客气,没拦着他们说话,但对着那边时就没这么和颜悦色了。
林立根甚至双手都被锁了。
林秀本来不想来送,但又怕村里人说闲话,只能不情不愿地来了。
“娘,到了公堂上你可啥都别说,反正都十几年过去了,能有个啥证据?只要你和爹咬死了不说,县太爷就不能判你。”
王冬翠咬着牙恶狠狠道:“我当然明白,我就不信,我不说他们还能替我说不成。”
她此刻的模样和过去简直判若两人,瘦的简直快脱形。
“旁的都不消说,主要是你弟弟庆儿,你可得好好照顾他,他是林家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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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林庆林秀就皱起了眉,林庆已经在他那儿住了好几日了,每日嫌弃这嫌弃那,不是哭嚎就是高声尖叫,他快烦死了。
从上回赵秋兰和齐春雷去了一趟镇上回来,家里刚消停了些,这下可好,又开始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说话时字字带刺。
本来林秀还想探究一番两人去镇上做了什么,眼下哪里还有这个心思?
只希望爹娘赶快回来,把林庆这个麻烦精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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