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实, 她不仅仅是这样,骄纵冷艳之下,她温柔,善良,真诚,百分百地投入,又很会很会爱人。
舒吟看?着她,心里是说不上的复杂情感。
是她在暗自庆幸,庆幸她一再坚持,最后促成了这门婚事。
同?样的庆幸的还有站在门外默默听完了她说这些话?的他。
他总是以?为自己已经领会了她全?部的爱了,总是觉得?她已经对他爱到极致了,可却永远会在下一个节点明白,她其实会更爱他。
他也一样,如?今把她视作生命一般珍视。
他敲了两下门,里面应声后进来。
“时以?,你的眼?睛恢复得?怎么?样了?”舒吟再一次提及他的身体状况。
“基本都恢复了,没什么?大碍了。”
“那就好。”
舒吟看?了看?文时以?,又看?了看?做坐在身边的丛一,略微放心了些,又忍不住唠叨了几句,便先?走一步下楼离开了。
留下两人,一个站在原处,一个对坐在他对面,四目相对了有一会儿。
她缓缓张开双臂,抬眼?望着他,很明显想要抱抱的意图。
他俯身下去,但是却没抱起她,而是耐心地解释了两句。
她现在身子?重,他本来左手就有伤,单手把她抱起来本来就不够稳妥,现在到了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产的关键时候,他还是不想冒险。
听了他的解释,丛一不开心了几秒,但也就是几秒。他说得?有道理,现在确实不适合冒险。
等她生完这个孩子?,她要他一直抱着她。
“好吧,那我?们上楼吧,我?好困,不想回京郊了。”
在他的搀扶下,她站起身来半倚靠在他身上。
“又困了?”
“嗯,好困好困。”
现在她真的是一天二十?四小时,有十?几个小时都要睡着,稍微少睡一会儿都会嚷着困,嚷着累,嚷着不舒服。
“那一会帮你洗了澡,我?们就休息。”
“谁要你帮我?洗!老流氓!”
“?”
在伦敦的时候不都是一起洗的吗?
他看?不见的时候她帮他,后来她身子?不方便,有次洗澡险些滑倒,他就再也不放心她一个人,每次都陪着,最后就变成了一起洗。
现在回来了,翻脸不认人?!
穿上衣服不认人,还要骂他流氓?!
“不要我?帮你了?”
他真诚发问?。
她听他这么?容易答应了又不满意,抬眼?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哦,爱洗不洗,爱帮不帮。”
“不是你说不让我?帮你,再说,一一都说我?是老流氓了。”
他被她欲擒故纵的小把戏给逗笑,摸了摸她温热的脸颊,其实并不生气,哄着她有精神多说两句也是好的。
“你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就是流氓,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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