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端着的透明高脚香槟杯因?为装着冰冷的酒, 杯壁上布满了大大小小水珠颗粒。
刚刚激烈情.事所带来的余韵还?回荡在?体内,头发上在?温泉里被沾湿并没有干透,现在?也没力气去吹干。
丛一端着那杯酒, 望着杯中澄明的液体,在?听到文时以说的话的那一刻,愣了几秒。
她从未预设过, 他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但她记得?很?清楚,她也曾对他说过。
说不要离开她。
只是,她并不确定,他这一句, 是否与她一样,是真的,是打心眼?里的需要她。
就当他是真的吧。
许是刚刚兴头上水分流失过度, 加之病痛没有完全好起?来, 她觉得?疲惫极了,已经不想再去思考什么。
反正,他说了,她就应了。
她暂时无法探知他是否真心实意,只能保证, 自己说的话, 是真心的。
回过神, 她笑了笑,稍微晃动?了一下手中的酒,下一秒将剩下的那些酒一饮而尽。
她扭过头看着他,双目放空,平静又释然地开口,像那时他坚定回答自己一样。
“嗯, 不离开你。”
“永远。”
得?到了她的回答,文时以紧张期待又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想要抓住她的念头是那么强烈又不受控制。
她既然已经在?他的世界里了,就不要离开。
永远,永远。
待到她话音落下,他灰蓝色眼?眸里化开笑意。
然后,他又拽住了她的双臂,从她手中夺走?了空荡荡的酒杯,可惜太着急了,酒杯没放稳妥,从床上滚了下来。
一路柔软,所以也没碎掉,掉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发出了咚咚两声。
他又一次吻住她,决定将这个美好的夜晚享用到底。
不然总觉得?浪费一分一秒,都?是一种罪过。
她断断续续的咿呀声,迷乱又沉迷的表情,无法抗拒的各种小幅度挣扎,都?被他视作享受和投入的表现。
从完全抗拒到逐渐适应,再到沉迷,他帮助她这个过程,用了足足小半年。
丛一也是真的后悔了,后悔非要说什么三十多刺激他。
照着他这个速度,一百条算什么,这样日日夜夜下去,今年过去都?用不上,就会用完。
这样想着,她狠狠地抓了下他已经带着薄汗的肩膀。
只是,他太过投入,也没感知到太多痛觉。
刚刚好,她们结束的时候,今晚这场盛大的烟火也告一段落。
那些绚烂和闪亮消失后,汪洋无际的太平洋依旧深蓝死寂,月光也根本照不亮,好像今晚这些的流光溢彩都?不曾来过一般。
她们沉眠在?繁华落尽的深夜里。
汤泉水滚热一夜,蓝花楹也尽数随风凋敝。
又陪着丛一在?日本玩了几天,是时候启程回去了,毕竟婚礼的大小事宜都?等着她们最后拍板,文时以也还?有不少工作需要处理。
病好得?差不多了,玩的这几天,刺身倒是吃了两顿,再多文时以便不让了,毕竟这么生冷的玩意,偶尔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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