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再福,礼数周全?,转身离去,看得沈德顺不免跟二儿子感叹:“你大哥还是有些本事的,下头这?些下人,管得跟家里牲畜使得,挺好?,也给我们?爷俩往后省心了。”
说完,他带着?沈玉良走进了预备举行典仪的正堂。
正堂内萦绕着?幽微的甜润气息,似乎是祭祀的香膏焚出的味道,格外让人飘忽。
而在?正厅里,垂落了十八条绸幔经幡,上面绣了十八罗汉,宝相花纹遍布,一明一暗,光入照而变幻,上头罗汉的五官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如果方才沈玉良还有些疑惑,看见一套斥资不菲的预备和下人的态度,也相信了沈宜的诚意。
沈德顺步履轻快,朝前走了几步,看见上座的高背大椅竟是黄花梨木的,椅罩子都绣福禄寿三星吉祥纹样,他稀罕的看了又看,坐上去又试了几回。
倒是沈玉良,虽志得意满,四处乱晃,可走了两圈后,心中说不出的古怪,一直不住吸气,闻了又闻,问道:“爹,这里怎么这么香?”
“那到处都是香案,怎么不香?”沈德顺没好气道。
“我也在国子监里拜过大成至圣先师的,香案不是这?个味儿的。”沈玉良又使劲儿吸溜,“这味儿好像带点松香……”
沈德顺也跟着?闻了闻,确实香气极浓,他虽一把年纪,但眼尖,瞅见了自屋梁上头垂下的经幡似乎有污迹,跳下椅子不满道:“还以为?下人多尽心,结果也是偷奸耍滑的畜生,主子这?样大的事儿都不上心,回头全?都打?死?,再买新的!这?东西怎么能弄湿了挂着?!”他走进那好?像脏了湿润一块的经幡,却觉得香气更甚,触手一抹,指尖竟是油腻之?感。
“这?味道……好?像在?经幡上?”
沈德顺把泛着?油光的指尖凑到鼻尖闻了闻,最终确定?:“是!就在?上头!都是湿了的,这?是什么讲究?”
沈玉良也不知。
就在?这?时,正堂的门自外头缓缓地关闭了。
沈玉良一惊,跑过去推,大门纹丝不动,再绕两步查看,窗户也严丝合缝闭得死?死?。
“儿啊,这?怎么所有的经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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