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该死,奴才明白?。”宋福民反应极快,立即明白?梁道玄让他不许在这里责罚宫人的话。
“他犯了什么错?”
“一月里丢失器物超过三件。”
梁道玄听完招招手,被打的小太监摇摇晃晃上?前,哭着叩头:“国舅大人,不是奴才,奴才没有偷盗……”
“在你手里丢了,追责只能到你,你若看到有异样之处,要尽快秉明宋公公。”梁道玄见他一把骨头瘦瘦的,不合身的太监衣服直晃荡,大概是打得狠了,袖口?里正往下滴着血,于是又?道,“宋公公,他说不是,有查过可能是别人所窃么?如若有人行偷盗之事,那?他应该只是失职之过,应先罚俸,再做查验。”
他没说出来的后半句是:先上?肉刑,宫中也没有这个规矩。
“大人说得是,奴才知罪。”宋福民听了没有任何不平,立即叩头请罪,梁道玄只是略微摆手,让他带人下去,好好到内侍省去盘问。
待人都走?了,辛百吉才开口?:“国舅公允,可是宫中最近愈发多这样的酷吏,真是……”
辛百吉似是抱怨又?有些试探的口?吻让梁道玄听出了他对沈宜的不满。
这样正常,辛百吉是个和事佬,天?生爱做调停的活,说难听了就是有些磨叽,家?长里短,说起来没完,也能耗下去。他适合来宗正寺和自己做这些家?私的差事,且不得罪人,脾气又?好。可如果在内侍省,这样的个性是吃不开的。
反倒沈宜赏罚虽然都有些爱走?极端,却能权略过人,治下有方。
从性格上?,这两人本就合不来。
梁道玄想了想,忽得笑道:“辛公公,你这和一个上?司说另一个的不是,不怕我最快么?”
他语气是玩笑的,辛百吉听着也笑了:“难不成,我还怕国舅爷给我去告状?您哪是这种人啊!”
辛百吉没有坏心,顶多是想知道梁道玄对沈宜的看法?,好从中平衡自己的位置,梁道玄知道夹在当中的差事从来不易,于是宽慰道:“公公手段高明玲珑,与?我又?是交心。起初的刚到这宗正寺,还要公公提点,公公也没嫌弃我问这问那?,这要是沈大人,不得眯着眼睛冷冰冰盯我两个时辰?”
因在御花园太液池,辛百吉不好笑得太放肆,但眼泪也还是在竭力?忍耐中笑了出来。
这话说得惟妙惟肖,沈宜确实能做出这种事来,只不过他可不敢罚到梁道玄头上?来。
“所以公公不用那?么小心,要是公公觉得沈宜做事太过,我和太后说一句,让她提醒一下就是。”梁道玄在笑过后说道,“沈大人性子?有些高深,我与?他来往的少,如果他办事公允,咱们就暂且看看。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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