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足够买一大块完整的膏糖,小孩子都欢呼得跳起来。
“不过你们不能?白吃,得帮我去喊一个人出来。”梁道玄笑着说道。
“我们去!哥哥要喊谁?”
刚刚切成小块的膏糖上又撒了一层糖粉,金黄衬着银白,散发甜腻的香气,这些小块膏糖被油纸包裹,大大一份,被梁道玄托在掌上,看得孩子眼馋心热。
“你们去唤一个叫国舅爷的人出来。”
“去哪里找他??”
“衙门附近,他?在那边住。”
“怎么?找呢?”
“你们尽管大声在衙门周围喊就是了,就说‘国舅爷回来了’有多大声喊多大声,如果有别的大人问起来,你们就说只要这么?喊,喊出人来,就给?吃的给?银子,你们不是已经拿了么??”梁道玄这时才递给?孩子手中的膏糖,“你们喊完,我还给?你们买,管够。”
一听这个,小孩子们立即兴奋,全?都嚼着糖,跑去一条街外的衙门周边去了……
……
州府衙门大堂上,经过通传,潘翼交出手中刘王妃先前给?出的信件,并?说明情?由来历。
徐照白之前就已经读过,上面各点均十分明晰,无有需要多问,此时由潘翼报听头次问询刘王妃的证言——当然,没有她谩骂段通判的部分。
“这样说来,次封信已无法验证。”
再听一次,徐照白还是一样的答复。
“大人容禀。”朱善同再次起身拜道,“就算此信所言皆实,但也不能?作?为供证,需知若定?阳王殿下以此为借口,诓骗广济王殿下提供人手与营造图纸,与前后人证也可吻合。”
朱善同的话没有任何问题,由于定?阳王亲随和蔡知县的指认,这封信完全?可能?只是广济王在受蒙蔽后的回应。在刘芝听来,便?是等待叫广济王来亲自确认,证言本身也失去了可证之用。
这对于她也是苦战,而此时,朱善同并?未善罢甘休,而是对她问道:“这广济王殿下也是无辜受连,还是说……王妃欲言又止的意思是广济王竟也知情??那岂不是本案……广济王殿下也事有牵连?他?也是戕害我峨州三万百姓的罪魁之一不成?”
原本一筹莫展的刘芝,却被这话语激怒出了办法,她不是夫君定?阳王,一怒之下就只有暴躁宣泄,她心念一动,顺势冷笑道:“如果是,那咱们这案子是不是就不审了?”她眉长入鬓,轻轻一挑,看向了徐照白。
“如若牵涉其他?宗室,且其为从告,本御史要奏请朝廷,报知圣上与太后,方可定?夺。”徐照白如实回答。
刘王妃当即扬眉,笑道:“好,那既然如此,我要告发。”
所有人都愣住了。
“王妃,你要告发广济王?”徐照白的眼睛微微眯起,潘翼心下一惊,这是很危险的信号。
然而刘王妃没有半点惧色,大胆回视,扬声道:“告是要告,但是关?人家好心的广济王爷什么?事?我要告的是峨州州府衙门上下贪赃枉法勾结奸商,陷害诬告我家王爷!我还要告,他?们因害怕暴露,杀害去寻找证据的国舅爷梁大人!”
“你!”朱善同拍案而起。
刘王妃根本不看他?,只对徐照白说话:“怎么??广济王殿下是宗室,我家王爷就不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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