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可随意走动。”
吕媭乖巧应是。
他们并未给她松绑,她行动也诸多不便,不会自惹麻烦。
这一间营帐内部的物件不算多。
在他们离去后,吕媭环顾四周,并未在床榻发现公文,衣袍或者其它杂物,各处收拾妥贴,显然这位将军很爱干净。
吕媭对这位将军的性格有过初步判断,随后,用捆着的双手理了理自己被推搡凌乱的发丝。
刘邦派人行刺那位公主,必死无疑。相关亲属必然跟他一样下场,她与阿姊如此年轻,才不要受刘邦牵连。
她要活下去,就算是……
望着越来越暗的天色,吕媭暗自下定了决心。
她吕媭的皮囊不算差,成败在此一举。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在她苦苦等待之下,踏入营帐之人……竟然是一个女子?
王萍今日处理了投降的士兵之事,特意抽空去看了一会儿韩信的热闹,回来得晚了些。
等到她回窝时,士兵才通知她有一个俘虏请求见她。王萍点了点头,掀开门帘,就和那人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啊,是你。”王萍有些惊讶。
吕媭微微蹙眉,明显也认出了这个反应迟钝的武将。
王萍问题很多,接着又问,“你怎么坐在地上?”
“……妾自被掳来,跪地已久,衣袍不洁,不敢污了将军的床榻。”吕媭小声回道。
“啊,你嫁人了,真瞧不出来。”王萍好奇地多看了她几眼。
吕媭:“……”
“来人。”王萍对叫来一个侍从,吩咐道,“备水,再给她准备一身干净的衣袍。”
“诺。”帐内昏暗,侍从替其点燃烛火,领命而去。
这么俯视地上的人有些累,王萍干脆坐在了吕媭对面,对她笑了笑,“好了,现在营帐里只有我们了。你之前说有重要的情报……”
吕媭也正色起来,她知道自己的回答关系着生死。
“……将军欲如何处置我们这些刘邦的亲眷?”
王萍记起了刘邦行刺公主之事,眼眸闪过一丝杀意,“待查明参与之人,秉公处置。”
行刺公主者,自然是死罪。
吕媭咬紧了唇,她与阿姊虽然未曾参与,但那些人若要审问,定然会有人会拉她们一同下水!阿姊是刘邦的妻子,如何能脱得了干系?
“行刺之事,我与阿姊并不知情……此情报关系重大,不知可否换取我与阿姊二人的性命?”吕媭问她。
“那就要听听你说的情报有多大价值。”王萍没有直接答应她。
“将军,我家阿姊所遇非良人,当初就便弃我们与楚军不顾。好不容易楚军将我二人送回,谁知乾军便打了过来。那贼子刘邦不敌将军,自己却先逃了,任凭我们二人送死!我和阿姊断不可能与他有任何情分可言!”吕媭说着说着,眼睛通红,声音越发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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