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吓了一跳,阿树的亲属们更是抱着他嚎啕大哭。
阿树的母亲一边流泪,一边说道,“你这孩子,差点吓死我了!”
父亲又是责怪,又是后怕,“你跑到河里干什么?捕鱼是我们要做的事,你现在不用掺和!”
“阿父,阿母,对不起,让你们为孩儿忧心了。”阿树在鬼门关走了一趟,看到父亲母亲为他担忧的模样,心里不怎么好受。
“……我不是下河抓鱼,而是……河里有一把剑,我瞧着挺值钱的,想着那边的水不是很深,就想捡回来……”阿树说这话时,声音越来越小。
“下次遇见什么事情,不要擅做主张,先回来跟我们商量。”阿树的母亲教导他。
阿树连连点头。
他的父亲觉得有几分古怪。
他们这个村落里可没人持有这种凶器,这河中的剑是从哪里来的?
“那把剑现在何处?”
阿树回头,指了指他呛水的位置。
“……我到河中央时才发现不止有剑,还有一副棺材。那棺材被水冲毁了,剑才露了出来。”
阿树的父亲和村里的人一起下水,很快就从河里捞出了那把剑,这剑上花纹繁多,还刻着字符。
他们虽然不识字,但也能辨出这把剑不俗,棺材里的主人身份恐怕不简单。
“出事了,得尽快去报官。”
天幕科普完救人小知识,立刻放回了阿玉的场景。
两人坐着休息了片刻,便往不远处的村庄而去。
先前那位老者并没有诓骗他们,这个村子已经没有人住了,很是荒败。
韩信在屋舍里寻了几件村民逃难时没来得及带走的衣袍,抖尽尘土,“……委屈公主了。”
这些衣袍都是粗麻制成的,粗糙且残破。
“无碍,你也赶紧换上吧,免得着凉了。”阿玉接过衣袍。
行军在外哪那么多讲究。
他们刚换下湿衣服,村子里就来了人。韩信警惕了一番,发现是自己人。
原来士兵们在对岸也发现了船只的异常,担忧公主的安危,便在附近砍了树,紧急搭了木筏,渡河寻人。
韩信便吩咐众人在村落里搜寻可以利用的物件。
村里几户人家还存放着几艘船,众人一起抬到河边,将人员随同马匹用船分批转移过来。
人渡河倒是快,就是马儿有点脾气,渡河有些折腾。
不过他们之前行军速度快,汉军也不知晓这处渡口,一时半会还不会被发现踪迹。
天色近暗。
阿玉拿出地图,这地图材质不防水,墨已经糊成了一团,彻底辨不清了。
失去了方向,加上夜中行军危险,阿玉便下令众人先在这村子里休整一晚,明日一早再赶路。
他们带的干粮所剩无多,屋舍内又没有搜出余粮,韩信便让一些士兵去附近找找有没有野菜,而他则削尖了木棍,带着另一批士兵去河里抓鱼。
他想给公主煮餐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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