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摆出证据:“平日下朝你们不都是要并肩着走吗?朕看你近些日总躲着他。”
如果不是他三番几次意图勾肩搭背,险些碰她胸口,她也不会如此。
赵玉斟酌道:“……回父皇,是起了些摩擦,不妨事。”
她还是愿意和心思单纯的武将深交的。
但在王离未改正爱动手动脚的习性之前,她需得冷落他几次,立立威信。
嬴政道:“你态度和善些,代朕多关心这些功臣后代小辈,莫要让他们心寒忧虑。”
“父皇教训的是,儿臣择日就携礼造访王家。”赵玉回道。
嬴政又问:“朕听闻你府内门客变动频繁,就连公羊先生也离城了。怎么,你是苛待了他们?”
……陛下的消息果然灵通,不过她总不能说是派出去拉拢人才吧。
不然听在始皇耳中,就成了陛下尚在盛年,长子就已心怀不轨,意图接位。
“儿臣听下属汇报,说在某些个郡县有六国之人聚集,儿臣担忧他们生事,这才派公羊先生等人前去调查。”赵玉回道。
一听到是关注六国遗民异动,嬴政欣慰地点了点头。
天下已定,过些时候,朕也该巡游各郡,镇住这些怀有异心的六国之人。
届时,便由扶苏监国吧。
嬴政刚这么想,恰逢扶苏将批阅过的竹简归还,他随意翻了一篇,突然间面色有些古怪。
赵玉见状,手心不免沁出冷汗。
她的字迹应与兄长吻合,难道哪里露了破绽?
嬴政盯了她半晌,随后,命寺人又分些竹简给她。
赵玉松了口气,重新回到自己案上工作。
仆射淳于越晚些时间收到了陛下的批复。
虽然陛下决意施行郡县,但他还是不死心,坚持上书,以周朝为例,分封功臣和六国贵族,如此才可收买人心。分封宗室子弟,护卫王都,如此才能保持国祚长久。
他言辞诚恳,陈情切切,定能打动陛下!
可当他打开竹简,看到陛下的批注时,顿时气得不轻!
因为上面写着十几个气人的字眼。
废话连篇,狗屁不通,不予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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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和回想前几月的事情,顿时有些失神。
这天幕所解说,似乎不能如实记载她的事迹。也对,即便是史书也有道不明的地方,何况一个充满戏剧艺术改编的电视剧呢。
但对于年幼时的往事,她是真的记不清了。这天幕倒也解开了她多年的疑惑。
淳于越应该知晓是她批的公文,那次之后估计很生气,连着几个月都抓她的错处,想找机会和陛下告状。
两人关系闹得稍僵。
不过对于这种政见与她不和的人,赵玉并不太在意他的看法。
反正就算他上书,陛下也是偏袒她的。
天幕这边,正在播放那个受了委屈,收拾包袱走人的长公子门客。
众人只见他装作置气,随后还是悄悄转到了城西的那处别院。
该门客名为子森。正当他自觉聪颖,听懂了长公子的意思时,未想到刚通过侍卫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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