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追近,只是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姐姐能?不能?做我的新朋友?”
暧昧有?时就产生于物理距离的缩短,足够近时,即使原本没有?半点逾矩的情?愫,也?变得不得不暧昧起来。
姜幸雨感到耳边笼罩的若有?似无的热气,随着?男孩说?话的声音,每吐出一个字,那热气便在他耳垂上轻抚过一下。
那种过于细微的感觉,顺着?耳畔这块极其敏感的肌肤,快速往脖颈和脊背处蔓延,引得她的身体悄然紧绷,藏在运动服底下的皮肤,更是起了一层小小的疙瘩。
“你该去认识其他人……”她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轻声拒绝。
她的声音还算平静,实则呼吸已经变得困难。空气太稀薄,她想?要加深呼吸,可眼前高大的身躯离得太近,似乎她的胸口只要起伏稍大,就会不小心与他相触。
她只得努力忍耐,而越忍耐,脑海里那点酒意便越荡漾,连带着?两?边脸颊也?逐渐酡红。
“可是我不想再费力去认识别人,也?没法认识别人。”男孩低叹一声,搭在木格边缘的手终于收回几寸,却不是放下,而是落到她的脸颊旁。
修长指尖带着?粗糙的茧子,极轻地触在她的颊边,蜻蜓点水一般,带出来的颤栗感也?像水中波纹一般,一圈圈、一层层地蔓延。
姜幸雨抖了下,垂在身侧的手也?悄然收紧。
她动了下脑袋,想?要让那种若有?似无的触感消失,可他的指尖没有?离开,反而用了一点力道,让她偏开的脑袋回正,迎上他的目光,一掀眼皮,就能?撞进他专注的双眼。
“姐姐不愿意帮帮我吗?”
姜幸雨看着他亮得惊人的双眼,一阵晕眩。
要怎么帮?
她没问出口,脑海中却闪过那天晚上,在江边小竹林中的那个吻。
许多事,哪怕一再三缄其口,只要发生了,就无法再抹去,就像春雨淅沥,落入尘泥,很快便了无痕迹,仿佛什么也?没发生,可被滋润过的土地,很快便有?嫩芽悄然破土。
“我帮你,就会有?用吗?”她小心控制着?自己,可以开口,嗓音还是有?一丝与以往不同的柔软。
“不知道,”陈驰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轻轻一笑,“要试过才?知道。”
说?完,脑袋一片,再压近一分?,便刚好衔住她的嘴唇。
姜幸雨只觉唇上一热,紧接着?,如电流一般发麻的感觉便自其间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本就紧攥的手往后一贴,刚好贴到书架凹凸的木格子边缘,用力抓紧。
凡事有?一便有?二?,接吻的感觉实在太好,没了陌生感,只要一瞬间,就能?让人无法自拔地沉溺其中。
酒罐子被搁在木格中,男孩的双手收拢,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牢牢压在柜子上,像要将她整个人打开一般用着?力道,让她的后背被柜面的纹路压得有?些疼,便干脆与他做对似的,努力挺起上半身,让后背离开那坚硬的柜面。
后腰处恰好空出一段距离,他的双手摩挲着?,沿着?她纤细的胳膊滑下来,顺势塞进那段空隙里,牢牢地托住她的腰肢。
年?轻力壮的男大学生,浑身上下总是充满青春的冲动和莽撞,哪怕陈驰平日控制得再好,一点也?未在外人面前显露出这股劲儿,但只要一接吻,便像打开了某个开关一般,喷薄的激情?挡也?挡不住。
吻技说?不上多么高超,但那种热烈,足够让姜幸雨晕头转向,浑身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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