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香?”
式乾殿后?,谢凌钰彻底放弃说?什么冠冕堂皇的漂亮话,坦然承认她的揣测。
“掺了些迷香,朱衣台便有。”
薛柔被他的坦诚气得发?笑,讥讽道:“堂堂天?子……”
她想起多日前的事?,紧抿着唇,“深更?半夜偷我的猫和鹦鹉。”
还爬上床榻舔她的脸。
“现在还用上迷香,知道的说?是天?子,不知道的以为是贼寇。”
谢凌钰对她的辱骂照单全收,平静道:“你既觉得我难以忍受,我难免用些旁的法子。”
薛柔被他淡然模样气得一哽,刚想说?什么便僵住不动。
白皙修长的手指抚过某处,水淋淋的,如水里浸过的玉,伸到薛柔鼻尖下。
谢凌钰沉沉压在她身上,温热吐息让她耳朵发?红。
“一个?吻而已。”
语气轻柔,听起来心?情颇佳。
他指节没?入春水,时深时浅,对她的身体熟稔到单听呼吸声,便能辨别她感受如何?。
谢凌钰定力颇佳,唇瓣在她脸颊轻蹭。
一路向下,若雪中?寻梅,含在口中?,呼吸凌乱一瞬后?,按捺住咬下去的冲动。
如嘴里塞满冰雪,慢吞吞用舌尖将其融化,化作一汪水。
昏暗中?薛柔看?不见他忍耐至极的模样,却察觉出他是故意的。
他想让她主动服软,低头索要?。
无论在何?处,他都这么想。
薛柔被他不曾停息的揉捻逼得呼吸急促,心?尖发?痒。
耳畔的呜咽声愈发?明显,隐约带着甜腻,却迟迟没?有开口唤他。
仿佛他可有可无。
谢凌钰脸色越发?难看?,正抽出两指,却碰到摸索而来的纤细指尖。
借着一点月色,他能隐约看?清眼前旖旎景象。
他呼吸顿时沉重,一把扣紧似雪皓腕,止住那毫无章法的揉摁。
薛柔一手紧攥着床帐,骤然得到抚慰后?,那点痒意变成?酸胀,眼角逼出一点泪水。
她喘了口气,因他抵进深处后?顿住,得到片刻喘息,断断续续道:“我以为陛下在外……数月,有了隐疾。”
谢凌钰面色铁青,转瞬却轻笑:“下次定不让阿音久等。”
他柔声细语,万分体贴内疚,“我也没?想到,你竟这般盼着我。”
薛柔紧抿着唇,任由他扭曲她的意思。
她青丝散乱,被皇帝身影笼罩,神情愈发?难辨,只能听见婉转呜咽声。
头回刚结束,谢凌钰便眉头轻蹙,亲自点上盏灯烛。
他拨开她耳畔发?丝,盯着那枚赤红耳坠,难以言喻的兴奋充斥心?头。
这枚耳坠紧紧贴在他耳垂十年之久,一度是他的象征。
无论在洛阳,还是朱衣台,或是太极殿,人人皆知,佩戴此物者乃天子。
阿音曾那样怕他,无数次看?见这枚耳坠发?抖,现在却将它时时刻刻戴在身上。
曾穿过他皮肉的金钩,如今亦与她相连。
谢凌钰盯着那枚耳坠太久。
以至于薛柔还未完全清醒,都察觉到不对,还未等问出口,便被抱着换了个?姿势。
谢凌钰扣紧掌心?柔软腰肢,带着她沉浮云端,自始至终凝视着她。
细白脖颈不断向后?仰,发?丝随之垂落,露出完整耳坠。
那一点赤色时而活泼时而温吞的跃动,如红梅灼灼,落进他心?口。
面前雪肤细腻柔润,显得那点红梅孤单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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