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这口黑锅实在又大又圆。
就像这个扁担又长又宽。
夏沫老老实实闭了嘴。
房间安静下来,裴谨言捧着少女纤细的足腕,慢条斯理的给她穿上薄袜。
以免里面的细白nen肉被粗糙的鞋面磨破,修长的手指将白色的袜子拉到小腿的地方,这才不紧不慢的,把那只黑色的小皮靴套了上去。
动作间,偶尔触碰到肌肤,引起女孩不适应的一阵颤li。
男人的动作,却没有因此,有丝毫的lian惜的停顿。
清晨,细碎的晨光中,优雅的绅士跪地,为面容精致的短发少年,耐心穿戴鞋袜。
画面很美好。
然而,夏沫只觉得他动作的每一个细节,都好像在和自己说:夏沫,你完了,你得罪我了,你就等着我把你切成沫吧。
……
按照设定来讲,裴谨言这么恨她,他摸到她的脚的时候,该不会是在想,从哪个角度切割,会更方便吧?!
救命救命救命……
窒息的气氛中,夏沫干巴巴开口。
“裴谨言,我记得,一个月前,夏恬的生日宴是你负责,能再给我汇报一遍,曾经进过二楼的,所有男性的名单么?”
不行。
她,夏沫。
就算死,也要做个明白鬼。
那天晚上,到底,是哪个荤素不忌的混蛋,睡了当时还是女扮男装的她?
“这个问题,少爷已经问了我三十二遍。”
裴谨言停住动作,但还是耐心回答。
此时的他,又好像之前那个,对夏家的收养,感激涕零,忠心耿耿的养子了。
“在那天晚上,进入过二楼的,只有皇储阁下西罗尔,皇家首席骑士顾野,身为伯爵的银月人鱼路易斯,圣子路西菲尔阁下,商会会长贺琛,和……”
裴谨言抬眸,看着眼前,随着名字一个个的吐出,逐渐握紧掌心,正在思考的少女。
低声道。
“我。”
还有……裴谨言。
听到这句,夏沫的嗓子眼都提起来了。
就算心里早有准备,这个可能也依旧很恐怖啊。
不对,裴谨言要负责宴会上的所有细节,如今的夏家,缺了谁,都不可能缺了他。
他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
……
应该……
没有作案时间的吧?
毕竟那个混蛋,当时可是从晚上工作到凌晨,根本停不下来。
她的嗓子,都哑了。
还被要了一遍又一遍。
想到这里,腰,好像就又一酸。
夏沫抿了抿丰润的红唇,脑子里,飞快过了一遍这几个男人的资料。
心中划过一抹隐约庆幸。
幸好,这里面没有一个是男主之一。
她可不想和自己这具身体的亲妹妹的某个男人有关系,生下他的孩子。
这也太狗血了。
可等夏沫仔细回忆那一张张或帅气,或禁欲,或风流的脸,以及对方在书里提过几笔的设定后。
那抹庆幸就完完全全变成了悔恨,再也没有功夫思考其他。
让她来看看,疑似宝宝爸爸的人选们,在书里都是什么德行?
皇储阁下西罗尔,在三年后,登上王位,却是个暴君。
——因为亲眼目睹父亲为了保护民众,而被恐怖的女灵残忍虐杀,西罗尔从此黑化,发誓要杀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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