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就是咱们父子的宿命吧, 前世因缘如此,也许我们注定只能有两个孩子。”
“你看为父这么多年,也不过你们兄妹两个,如今你年纪轻轻, 就和云居雁有两个孩子了,也该满意了。”
“天意如此, 你也不能违背。”
听着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夕雾戴上了痛苦面具。
他在心中怒号:咱们能一样吗?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可没您那么虚!
如果没有这件事情, 我一定能儿孙满堂!(注)
不过想再多都没用了, 他的子孙已经被柏木的天降“正义”给物理消除了。
不是“天意”如此,而是“男鬼柏木”如此。
那边源氏自以为让儿子感受到了他的爱, 继续说起朝堂上的事情。
“皇太子此人趋炎附势,是实打实的小人。之前我躺在病床上,还没受处罚呢,他居然就不将我的女儿当回事了,真是可恨啊!”
“但是咱们家的男嗣已经出生了,可巧梨壶妃那边生的是皇女, 以后皇太子登基后,咱们就能请立新的皇太子了。”
源氏打着如意算盘。
“这次祭祀, 想必也是因为尚侍对皇太子前段时间的行为不满,所以敲打他吧。毕竟柏木去世这么大的事情也算过去了,我依旧是太政大臣,她还是念着旧情的。”
源氏一边自恋,一边未雨绸缪:
“不过以女子之身参与政事终究还是太出格了,她一个也就算了,槿姬怎么也跟着胡闹,还有内亲王,年纪不大,千万要学会温柔行事,不可再这样胡闹了。”
源氏继续陈词滥调。
“是时候让咱们的人使劲儿了,尽快把他的名分定下来吧,看在女儿的面子上,让他享受几年。”
明明是个看起来不堪一折的美人,源氏此时的表情却是咬牙切齿,显然曾经恨不得日日亲近的宝贝女婿此时已经成为了厌烦至极的塑料女婿。
“等新的继承人长大,那就是我们家的孩子的天下了。”
无精打采的夕雾看了一眼老爹,还算有脑子的他直觉事情不会像父亲的美好设想这样进行。
但他有脑子没精神啊,现在还沉浸在失去“好兄弟”的痛苦中呢,想着父亲不走心的安慰,也懒得开口。
谢天谢地,他终于不记得对二公主的想入非非了。
果然,割以永治。
沾了女儿顺子的光、被尚侍开恩放出大牢、无论何时都对源氏“忠心耿耿”的惟光守在源氏的病床前,细细听着主君梦中的“光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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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觉手握“筹码”畅想未来的源氏不同,物理意义上“心胸宽阔”的左大臣一边等着胸膛伤口的愈合,一边和葳子研究以后的走向。
是的,好大儿柏木离开后,看着心思都在妻子家的二儿子红梅和其他只想着争家产的不争气小儿子们,无奈的左大臣只能开始学着在决策上重视疼爱的女儿,和她一起讨论家族的未来。
注意,这里的女儿特指弘徽殿女御,其他的女儿在他这里没有半分存在感。
“源氏那个小人还以为有了桐壶妃的儿子就有了全部,可是真的会是这样吗?”同样在朝堂上混迹了大半辈子的左大臣嘲讽。
在带到伤口的时候,他还抽了两口气,像是一条在病床上扭动的虫。
“惟光那个老东西,下手真狠啊……我这把老骨头居然还能活下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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